“相反,我希望我能和你共同進步。”

    “嚴意,你從來都不是我成長路上的絆腳石。”周格摸了摸嚴意的頭。

    “這個家,有你們才是家。”

    嚴意的成績一直穩居第一名,她沒有參加奧數比賽,因為她知道所有題的答案,去了不就是作弊。

    十二月七日,大雪。

    一個月後,元旦節前一晚。

    嚴意和鍾秋穿著禮服去了學校的禮堂。

    聽主持人念著:最受歡迎的公主是嚴如兒,王子是墨時年。

    和上一世一樣。

    室內開了暖氣,大家都脫了外套大衣,穿著各式各樣的禮服。

    “嚴意,你知道嗎?學校流傳著一個傳,傳在這一邀請喜歡的人跳一支舞,然後就能在眾饒祝福下幸福地度過一生。”

    嚴意拿了一杯酒,點頭。

    嚴意的周圍圍了很多人,都假裝不經意間看她一眼。

    她這個純白色的禮服裙,實在的是適合她,她的頭發及腰,蓋住了若隱若現的潔白如雪的腰線。

    實在的是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

    “接下來請王子邀請公主跳開場舞。”主持人完下台。

    墨時年徑直走過嚴如兒,來到了嚴意身旁,仿佛他的眼裏隻有她。

    他脫下西裝披到了嚴意的肩上,戴著手套的手摟住她的肩,低頭輕語,“這裏人太多了,我們出去。”

    嚴意聞到鐮淡的牛奶香味。

    不算濃鬱但卻格外的好聞。

    嚴意想要拒絕,卻被墨時年拉著手腕,不容她一絲反抗。

    嚴如兒一個人站在台上不知所措。

    一出門,冷空氣極速的鑽滿了全身,外麵這麽冷,為什麽要出去?

    墨時年帶著嚴意去了他們的教室,關上門,開燈。

    沒多冷了。

    墨時年坐在座位上,讓嚴意坐在他旁邊。

    墨時年拿出卷子,鋪好,寫作業。

    ?嚴意懵了,他寫作業為什麽拉著自己?

    嚴意畫著精致的妝容,似櫻桃一樣的嘴抿著,奇怪的盯著他。

    看了一會,墨時年還是在寫作業。

    真是夠了,我為什麽要在這裏看他寫作業!

    嚴意起身,外套掉了,墨時年抓住了她纖細如細柳的腰肢。

    “墨時年!你寫作業我沒必要陪你吧!”

    墨時年把外套重新披在她身上,拉她坐下。

    “我有一題不會,你教我。”

    嚴意不耐煩的問:“哪一題?”

    墨時年指了指卷子。

    嚴意拿著卷子,“你聽好了,我隻講一遍。”

    墨時年胳膊支撐著腦袋看著她。

    這一晚,嚴意講了很多題,這些題都是墨時年曾經教她的。

    新年還是如約而至,嚴意和周格還有父母回去趟老家。

    嚴意剛進門就看見一隻羊跑過來,在她身旁一跳一跳的。

    嚴意微笑的抱起它。

    “它叫什麽?”嚴意摸了摸它可愛的角。

    “奔放。”

    “噗嗤,為什麽叫奔放?”

    “因為它的性格很奔放,見到人不跑,反而跑過去迎接。”

    嚴意見這個羊很是喜歡。

    嚴意看著遠處的群山之巔,在朦朧的濃霧裏若隱若現,似畫。

    鄉下的空氣清新,安靜,沒有城市裏的喧鬧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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