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們都喝撐了,我嫌沒人喝有點浪費才叫你的,”陸隊擦了擦迷彩服上的水漬,多提一句,“那個三班的生委給教官們都順便買了一份,買多了。”

    放風衣的男人:“……”

    “對了,大巴都快到了,你再不去找那個熊孩子談話以後就可難了,”陸隊嘟囔了句“過了這村沒這店”,抬眸對上後視鏡反射的那雙正氣凜然的黑眸,打開手機漫不經心地吐槽道,“護得跟個女兒似的,天天拴在身邊,問一點問題都不行。”

    後半段他在吐槽顧深,駱作席聽出來了。

    他輕笑,搖搖頭說,“在一定程度上,我可以理解為他將她保護得很好。”

    陸隊撇撇嘴,沒接話,也算是讚成。

    “他們現在在哪裏?”

    一直沒看見人,駱作席收回看向窗外的視線,側頭問。

    “在車那邊呆著呢。”

    陸隊把自己右側的車窗降下來,睨過窗外景色盡頭的張揚寶馬車處。

    “你要問就自己去問,有什麽關係、要點、在意的細節等啊直接一把說清楚,別成天磨磨唧唧的啊,”陸隊躺在整個後座,冷哼道,“別整得不清不楚下回又來找我,我一糙漢子隻適合待在部隊訓練!”

    搞那麽多七拐八繞的東西,尤其是和顧深那混小子談條件,他當真不在行。

    每次都得氣個半死,背個沙袋跑幾公裏圈才行。

    聞言,駱作席眉骨一挑,無奈苦笑,“之前確實是有打算和那個小姑娘談談的,隻不過當時她的狀態不是很穩定。”

    然後顧深直接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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