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奘啊,要不,你開始背一些經文,反正你上早課的時候,總是要讀的嘛,你讀了這麽多年,真的一點都沒有記住?”法明有些無奈的看著陳禕問道。

    “師父,我也想記住啊,可是,我的腦子,對於這些經文,沒有任何記憶力……”陳禕攤了攤手,表情也有些無奈,“好似,這些經文,不該在我的腦袋中出現一般!”

    “嗯?難道是……”法明突然想到了陳禕要弘揚大乘佛法的事情,難道是大乘佛法和乘佛法之間的衝突?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啊!

    要是陳禕現在已經對乘佛法熟記於心,心中也有了認可,那麽,當陳禕弘揚大乘佛法的時候,心中的佛意不免會產生衝突,也許,這便是佛祖準備好的手段!

    不得不,法明是完全想多了,陳禕沒有記下佛經,單純的是沒有記,每早課也都是在劃水。

    也許本來的江流兒是背會了那些經文的,但是,他已經被陳禕取代了,陳禕也沒有獲得任何關於江流兒的記憶,所以,陳禕對於佛經,是一點也不會。

    至於佛理麽,陳禕還是會一點的,但是,除了菩提的那兩首佛偈,也沒有什麽能夠拿得出手的,真要辯論起來,陳禕覺得,自己穩贏,不過,是會將那些和尚辯論得懷疑人生的穩贏。

    為了防止心靈毒雞湯在這個時代流傳,陳禕覺得,還是避開一點的好。

    當然了,最重要的是,此時的陳禕,並不是陳禕的本體啊,他隻是一個影分身,讓他代替陳禕上上早課,做做早功,已經很過分了,要是在讓他背經文,不如殺了他!

    ……

    金山寺的難題,算是勉強解決了,法明也沒有想到,解決這次難題的,竟然是之前被袁罡逼迫接手鎮壓的伏魔塔。

    正應了那句話,福兮禍所依,禍兮福所伏!

    此時的長安城中,一名道士模樣的男子正在擺攤算卦,一旁的漁夫一容給了他一條金色大鯉,道士笑臉收了下來。

    隻是,當他收到最後一條金色大鯉時,道士的麵色微動,卻沒有表現出什麽異樣,照舊手下金色大鯉,然後將明日捕魚的時間地點告訴了這些漁夫。

    此人,正是袁守城,司監袁罡的叔父!

    “唉!真的不想趟這一趟渾水啊!”袁守城瞥了一眼最後那隻金色大鯉,隱隱可見,那金色大鯉的魚鰓邊上,長出了細細的須,雖然極短,但是明了金色大鯉的身份!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至少,你不會有事的……”袁守城看到了鯉魚眼中的畏懼和恐懼,搖頭安撫著,然後收了攤子,返回了家鄭

    袁守城將一眾金色大鯉取出,放入大水缸裏,包括那條帶著龍須的鯉魚。

    “這……”龍須鯉魚看到周圍數十條金色大鯉,詫異的轉動著眼珠子,她有些不明白,為何這裏有這麽多水族,從他們的氣息,能夠明顯感受到,這些,都是涇河水族!

    “你是那涇河龍王的女兒,我不會害你的……”袁守城淡淡的聲音響起,“想來,你那父王,應該會來接你的,但是實話,你還是留在我這裏,比較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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