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離焰心有餘悸地立在西王母身側。

    差一點!

    若非主人拉得快,阻攔及時,它的身體就被劈碎了!

    雖然它也嚇得直跑,但仙掌之力,它再靈活,也不可能逃脫。

    好在主人把它救下了。

    否則定要死翹翹。

    玄華不解地看著女子,語氣裏帶著撒嬌:“羽兒!”

    西王母牽住他的手安撫:“我突然想起花夢曦還要帶它去人界還你清白。”

    她笑了笑,“不讓人們看到它是木頭身體,誰能相信搞怪作妖的不是你?”

    玄華心裏其實並不在意,畢竟除了眼前這個讓他願意用命去愛的女子,一切財富名利皆是身外之物,輕煙浮雲。

    何況,人間歲月多轉換,即便他被中傷,百年之後便物是人非,有誰知道前代曆史中的這點芝麻事?

    而人間百年,他在昆侖神境短暫閉關一次就過去了,計較才真是自擾。

    他既能如此想,西王母又何嚐不知?但終歸是見不得心愛之人受丁點委屈。所以道理歸道理,行為歸行為。

    證他清白的事,還是要做的。

    畢竟所愛男子平白無故被潑汙水,坐在家裏什麽壞事都沒幹,卻身背汙名,沒有哪個女人樂意。

    再,傳出去也不好聽啊!

    知道內情的,曉得那是個木頭人;

    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她西王母的夫君背著她、偷溜到人界做盡齷齪。

    指不定怎麽她眼瞎、看人不準,找了這麽個下流東西。

    如此一想,她便受不了。

    她本人點兒壞話,她可能會無所謂,但那麽罵玄華,她卻絕對不能容忍。

    所以必須澄清!

    玄華見她堅持,也知她的心意,便依了她,沒再強行動手。

    朗月一臉懵地看著二人。

    玄華他自是曉得,可眼前這個雍容華貴、滿身神光的女子是誰?

    正疑惑,忽然一道微風朝他吹來。

    他輕哼一聲,緩緩倒下,昏迷過去。

    玄華收回手:“知道太多對他不好。”

    西王母點點頭。

    她也正有此意。

    花夢曦卻是情敵見麵,分外眼紅,頭腦一熱,就想衝上去。

    可他又清楚知道,若今日在此動手,所愛女子會更加不容他。

    在得到她的心之前,他不想惹她厭惡。

    所以,他克製了。

    西王母卻不領他的情。

    畢竟她的神齡都已幾萬歲了,經遇之事太多太多,哪有空在意一個五歲妖童的感情?

    可就在她準備離開之時,妖皇一家卻因聽聞動靜而趕來:“清靈元君!”

    西王母頷首:“沒事,我隻是來找花夢曦要兩個人,這就要回昆侖了。”

    妖皇已知女婿幹了什麽事,替他理虧之餘,也不好多問:“不知元君是否肯屈尊去舍下用膳!”

    “皇尊不必客氣,我這手裏還有事情要處理,就不打擾了,來日有空再聚,”西王母著場麵話,伸手一招,閉眼昏睡的朗月就飄了過來,“告辭。”

    妖皇一家客氣恭送。

    不料,人走後,妖皇一扭頭,竟見三個兒子皆是直勾勾盯著遠去之人的背影,傻了般一動不動。

    同為男人,他自然知曉這樣的目光意味著什麽,不由滿頭黑線,厲喝道:“回神!”

    三個兒子齊齊驚醒,臉色一紅:“父、父皇……”

    妖皇低哼一聲:“不屬於你的~~”

    正要教訓,卻聽妖後一聲驚呼:“穹兒!”

    轉頭瞧去,隻見女兒的臉竟一片紅腫,不由瞬間忘掉兒子,奔了過去:“穹兒,這是怎麽回事?誰打的?啊?誰把你打成這樣的?告訴爹,爹給你打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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