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酒廠之事,也是按計劃由荀征真一人所掌。
聽要把所有利潤抽出獻給皇上,他和豆子一樣有點心急。
這不等於忙了許久,全是為旁人做嫁衣?
雖然這旁人是皇上,不算旁人,可他建造行宮的目的是為了自己,是為了討好女人,而不是像殿下一樣打算攢著錢在全國各地建立免費學堂,讓所有孩子都有書讀。
“我知道你想什麽,”洛麟羽在他嘴巴剛張時便道,“但,有舍才有得,這第一筆收入,我本就打算孝順給父皇,隻不過拖延了些時日而已。”
荀征真立即不吭聲了。
洛麟羽對他的隻管執孝從不違逆、也很少提出異議的態度最是滿意。
“清算出來後,和豆子一起送過去,”洛麟羽淡淡叮囑,“記住,無論看到什麽、聽到什麽,都不要多半句嘴。”
二人連忙應是。
洛麟羽拿起書冊。
荀征真知太子沒有其他事了,便行禮告退。
洛麟羽放下書冊去寢殿。
“七個月了……”她輕輕撫摸木頭人血色更淡的臉,“張師到現在都沒回來,也沒有任何消息……”
她的鼻子一酸,眼淚便湧出,人也伏到木頭人肩上,“玄華……”
~~
談府。
馬球隊的隊員已各自回家,準備過年,談璟瑤看著鏡中自己因風吹日曬而不再細嫩白皙的臉,雖不至於感慨萬千,卻也有些莫名傷福
靖王被禁足,後雖解禁,卻因治療腿疾而無法出府,太子殿下也因此沒來談府,等靖王稍好些便一同前來。
可靖王一直沒有康複。
殿下也因太子太傅遇害而守孝東宮,閉門不出。
她連月來的辛苦總是得不到他的親自肯定,便有些灰心。
自馬球隊成立以來,她的身體素質越來越好,除了大腿被磨破、掌心起老繭,竟再未生過病。
可即便如此又如何?
她要的是太子殿下的另眼相看啊!
哪怕他因過度傷心白了發,她也想去看他一眼。
在內寢對鏡出神的談璟瑤沒看到母親桓氏來了她閨房,更不知曉自己昨夜夜半無眠時、起身寫的無律詩也被桓氏瞧見,直到桓氏發出一聲歎息,才猛然回神扭頭:“母親?”
她迅速站起跑過去,抓詩箋藏於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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