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這麽個強者撐腰,焉能對毒派不是好事?
反正他又待不長,人一走,還不是長老們的下?
他看中沫兒,待成了婚,還能兩地分居?沫兒那性子,必是死活都要跟著,夫君去哪裏,她就去哪裏。
到那時,嗬嗬……
丁長老真是不聰明。
桑長老則是被掌門之位蒙蔽了眼睛,想不透最關鍵的那層。
可聽外麵那群饒意思,即便把丁長老交出去,他們也不樂意?
洛麟羽擺擺手,示意他們放心,揚聲道:“在下冒險潛伏多日,終以得成,各位總不能吃肉湯盡,全都要去,如此,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近什麽人情?誰知道你子到底是誰?”外麵那人站到窗前,看著裏麵嚷嚷,“我這耳朵最靈,你剛才的話我可都聽見了,看上了毒派娘子,想扶她當掌門,還讓那些老東西輔佐,哼,以為扔出一個再來幾句花言巧語,就能把我們哄騙打發了?我告訴你,沒門兒!”
洛麟羽哼笑一聲。
“在屋裏還包著個頭巾,一看就不是好人,心裏有鬼!”那人眼珠子骨碌碌亂轉,“床上還躺著一個,定是~~呃!”
話至一半,一柄真氣凝成的劍忽然直射過來,明明已經防備著,卻還是沒防住,比流星還快地刺入心髒。
隻聽嘭的一聲,又一個倒下。
“把自己裹得像個大粽子,隻露個眼睛,還有臉別人?”洛麟羽冷嗤,“滿身藥味兒,難聞死了!”
薑長老心裏一喜。
鹿粦此舉,定會激怒眾人,隻要開打,就不會再談交幾個人才肯罷手,否則第三個被交出的,肯定是他這個傷者,沒受贍老茶正好留下輔佐原沫。
果然,叫喚的那人一死,前麵的話便都等於白了,什麽先來後到,什麽公平不公平,不如我的意,就動手。
木門又被撞得哐哐響,眼看就要堅持不住,洛麟羽點出一指解了丁長老的穴道:“去吧,若能憑本事留命,我就不再殺你。”
隨即又看向另兩人,“你們也去。”
薑長老猶豫:“郎君,現在出去,等於送死啊!”
“等他們攻進來,你連跑都沒地方跑,更活不了,”洛麟羽似笑非笑,“你不會指望我一個人對付這一群吧?”
薑長老語塞。
“走吧,”茶長老忽然拽起他的袖子,“咱們先守一下,待門被撞開衝進來時,先殺兩個。”
薑長老隻好點頭。
有老茶陪著,他也稍稍放心些,不然一個去打獨鬥,肯定得沒命。
丁長老沉著臉,不待吩咐,便自行走向窗戶,堵殺想翻窗的人。
越顫越狠、搖搖欲墜的木門終於哐當一聲砸躺在地,四隻腳最先踩著門板進來,兩道寒光閃過時,也最先送命。
門戶一破,三人便都衝了出去,卻未各自為陣,而是背抵背,聯防聯攻。
另有一些人繼續往屋裏衝,那是被鹿少年所殺之饒親戚同伴。
然而他們沒討到一絲好,剛進去,便被打飛出來,嘭嘭嘭嘭,相繼落地,身體掙了掙,便不再動。
眾人駭然,之後多數人選擇不再靠近白石屋,反正那少年又不是自己的仇人,何必去招惹?
然,一種米養百樣人,另有幾個卻因終於遇見真正的高手而興奮起來,摩拳擦掌一番,輪流殺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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