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任何器械攻打,鄰安城便被一紙協議和平收回,鄰安城的百姓少受許多折騰。

    如今太子駕臨,卻是許多人還未得到消息,他便帶著隊精兵出了城。

    城門吏之前剛剛跪地迎進,正跟人吹牛吹得口沫橫飛,沒想到轉臉兒的工夫,身高腿長、短發飛揚的太子又出來了!

    洛麟羽本來不想帶精兵,可淼滄浪既然招呼了,她也就懶得浪費時間轟回去,畢竟軍隊耽擱在這兒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她打算過去看看就走,若真有問題,就差人通知官府來處理。

    再有精兵相隨,能省卻許多事~~精兵隨扈,不是普通官員能有的待遇,可直接拿氣勢話。

    為了節約時間,精兵前方開道,太子打馬不停,快速出城。

    一座不大不的村莊前,被兩名精兵傳喚、急急忙忙趕過來的村長兩腿直發軟,還沒奔到馬前,就被自己絆跪在地,結結巴巴請安。

    洛麟羽瞟了眼蕭童清。

    蕭童清立即道:“村長你不用緊張,太子殿下隻是聽你們村有位喪夫死後焚屍,覺得有些不太合乎常理,特來查看是否有什麽冤情。”

    洛麟羽扶額。

    果然,這幾句話一,村長都快要嚇尿了:“冤、冤情?這這這……”

    “沒那麽嚴重,本宮隻是來看看是不是他家窮到連棺材都買不起,不然怎麽會焚屍?”洛麟羽溫聲道,“知底莫過本鄉人,你又是村長,想必定比別人更了解內情,若是知曉,就起來回話吧。”

    “是是,謝殿下!”村長鬆了口氣,雖依令起身,腰卻使勁躬著,“殿下所問,乃吳家吳厚土,他是本村喪夫,膝下一兒兩女,妻子已經亡故。到他的死,”

    他忽然皺起眉,“明明那早晨還好好的,平常也沒什麽病,怎會突染急症、走就走了……”

    洛麟羽見他竟因自己的話而生出疑惑,心裏不由有些好笑:“是有這樣的病,平日不顯,突然發作,但多數是因為當事人對自己身體的健康狀況太過忽略,所以才顯得突然。”

    村長低頭:“民慚愧,醫道上的東西,民實在不懂。”

    洛麟羽又問:“那你可知他當日是否出門去過哪裏?”

    或許當遭遇過什麽也未可知。

    “這……民不知,”村長麵色為難中夾雜惶恐,“民隻是那日清晨遇見他、互相打了個招呼,之後便各忙各家事,再也沒瞧見,直到幾個娃兒他們的爹突發疾病離世、已經遵照遺囑用火燒了屍體。”

    洛麟羽微微蹙眉,抬臉看向村莊。

    村長雖不敢直視,眼角餘光卻能察覺,忙道:“民可去問問村民,應該總有知曉的。”

    若是正常查案,此舉當是必須,也是非常有用的辦法,但洛麟羽卻製止了他:“不必了,我們就是來瞧瞧,你幫忙帶個路就好。”

    若讓他跑回去問上一圈,村裏不得雞飛狗跳、人心惶惶?

    不管有沒有事,村民們也都以為出了什麽大事,不然能勞駕當朝太子親自過問?太子哪有時間管民間瑣事。

    村長連忙應是,打算跑引路。

    洛麟羽卻下馬將它散放一邊,與他並肩同行:“一起走著過去吧,盡量不要驚擾村民。”

    隨後又問起近幾年的田地收成、賦稅幾何、當地官府是否私自加重等等。

    高皇帝遠的地方,隻有當麵問百姓,才能得知真實情形,不被官吏蒙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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