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五指之間,是四大湖泊,形狀依山勢也成細長。

    但無論是山還是湖,細長都隻是一個明性形容詞,真正身入其境,可不是扒著自己手指看那麽簡單了。

    洛麟羽站在外側最短的湖岸上,皺著眉頭。

    柳樹倒是有,飛鳥也有,湖中白霧也有,可……一座島都沒有!

    難道是晨霧太重,掩住了?

    想了想,她決定沿岸而行,邊走邊等太陽。

    既然來了,總要弄個清楚,不能白跑一趟。

    湖邊晨霧很重,她沒有施展輕功,踩著沙土前校

    日出東方,陽光緩緩將晨霧穿透,再用溫暖將它們融散。

    洛麟羽止住腳步,看向空無一物的清澈水麵。

    不甘心地皺皺眉,她騰身踏向水麵,越過第一道湖泊,進入第二座山。

    她要將每個湖泊都看一遍。

    翻山看到第二道湖泊,除了比第一道湖更寬,其它都一樣,湖邊有水鳥、垂柳,湖心有縹緲白霧,湖水清澈。

    唯獨沒有島。

    難道位置不對?

    這些湖順著山勢都為長形,難道島嶼不在這一段?還在那頭?

    洛麟羽摸著下巴思索。

    若每個湖都來回跑一遍,累是肯定的,不如就照這個位置繼續翻山,待四個湖全部看完,若還沒有,就在最後那個湖邊往前走,然後再翻回來看一遍。

    如此,到底有沒有,也就清楚了。

    主意一定,她便繼續翻山,繼續看湖。

    第三湖的寬度和第二湖差不多,踏水而行時需調動真氣全力以赴。

    第四湖的寬度與第一湖相近,但與前三湖一樣:都是有樹有鳥而沒有島。

    唯一的不同,是第四湖的部分水域裏有四月荷。

    她不死心地按照原計劃,順第四湖湖岸往鳳尾最後麵走。

    而此時,已是烈日當空。

    “喵了個咪的,快曬死我了!”她嘟噥一句。

    真氣盈身,寒暑不侵,但曬啊!

    她摘片荷葉當帽子蓋在頭上,走了半晌,才猛覺哪裏不對,伸手摸摸頭上被曬熱曬軟的荷葉,她獨自笑罵起來:“尼妹,這不是傳中的綠帽子嗎!”

    隨即不久,她又諷笑道:“他若跟別人在一起了,我豈不就是被戴綠帽子?”

    片刻後,又忽然想起什麽,不由自我解嘲,“也不對……既不是夫妻關係,也不是男女朋友關係,我連戴綠帽子的資格都沒有!”

    她嗬嗬嗬地搖著頭,然後再嗬嗬嗬,再嗬嗬嗬,最後放聲大笑起來。

    笑出了眼淚。

    “羽兒!”盤膝靜坐的玄華猛然睜開眼,“羽兒!”

    他噌地站起身,向島邊疾校

    “你幻聽了!”隨蒼老聲音出現的身影,攔住了他,“此陣隔絕一切,別她找不到這裏,就算巧合之下來了,她也看你不見。”

    玄華頓時黯然。

    可隨即,他再次抬頭:“不對!”

    他看向老者,“我隻是喚她的名字,你又怎知我是幻聽?”

    老者有些渾濁的眼珠動了動,手指驟然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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