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兩道嬌脆女聲打斷了他的思緒,“奴婢秋夢(秋月)求見殿下!”
洛思行狠狠皺眉:“什麽事?”
門外二女聽出他聲音不善,不由身子一顫,卻還是硬著頭皮道:“娘娘差鈴蘭姐姐來問、問……”
洛思行麵色冰冷:“滾!”
“殿、殿下,求求您了!”二女的聲音裏已帶了哭腔,“求求您了!”
“本殿不需要侍寢!”洛思行厲聲道,“再不滾下去,本殿就將你二人杖刑六十!”
杖刑六十,怕是要當場沒命。
二女身子一抖,再不敢吭聲。可想想鈴蘭替娘娘傳過來的話,心裏更顫。
橫豎是個死,不如跪在這裏,能走一步算一步,沒準兒能搏得一線生機。
洛思行麵露厭惡之色,即使知道二人沒走,也依然冷漠。
對母妃派過來的人,他毫無憐惜之意。
教導房中術?
哼,想監視並掌控他才是真的!
何況還隻是兩個宮女。
賤民也想碰他的身?
他冷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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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還沒侍寢?”攬月宮中,伍恭恪啪的一掌拍在桌子上,“都一年了,居然還沒爬上主子的床,真乃廢物!”
“娘娘息怒,”鈴蘭勸慰,“動氣傷身,您別為了兩個賤婢,跟自個兒過不去。”
伍恭恪卻再次怒罵:“這兩個廢物!”
“其實,”鈴蘭心翼翼道,“也不能全怪那兩個賤婢,實在是咱家殿下隻有高門貴女才能配得起,若換成哪位閨中姐,定不會拒絕!”
伍恭恪聞言,火氣竟漸漸消散了些許:“本宮何嚐不知行兒眼高?可誰家不是先收兩個通房再娶正妻?若無房中經驗,被剛進門的正妻嫌棄,豈不笑話?”
“這……”鈴蘭遲疑,“若是女子不願,尚可強行,可若男子……殿下不樂意,那倆賤婢有十個膽,也不敢往上湊。如此,倒有些難辦了,總不能……”
伍恭恪見她話裏行間總在為兩名宮女分辯求情,正有些不高興,想責問,又聽她停頓在關鍵之處,不由暫且放過,斜她一眼道:“總不能什麽?”
鈴蘭噗嗵跪下:“奴、奴婢不敢。”
“恕你無罪,!”伍恭恪麵帶薄怒,顯然對這種故意欲言又止很不耐煩。
“謝娘娘!”鈴蘭這才叩首道,“謝娘娘恕奴婢大膽,想到不該想的情藥之法。”
“給行兒下藥?”伍恭恪冷哼一聲,“虧你想得出!萬一藥量過重,將我兒吃出個好歹,把你們全殺了也不夠賠!”
“娘娘恕罪!”話及出口便已後悔的鈴蘭連忙叩首,“奴婢隻是想到唐公子的藥萬無一失,才有此念,娘娘寬恕奴婢,隻當奴婢從未過!”
“唐公子?”伍恭恪的麵容漸漸溫和,“你不,本宮倒是差點忘了,你們相處得如何了?”
鈴蘭臉上飄起淡淡紅暈:“他願為娘娘效力。”
伍恭恪看到她隱藏不住的些微羞澀,立即明白了八九分:“既然如此,就讓他幫本宮送封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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