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琥珀脂和白脂烤化後融在一起,變成貼近皮膚的肉色,洛麟羽便趁熱將它捏成太監被割掉的玩意兒形狀,再把備好的毛發置在周圍,使其更加逼真。

    為了讓它真的能用,內裏還有非常細的中空,並在底部後方有個隱蔽彎道……

    如此一來,便能和之前的版一樣,可以讓她真的站著撒尿,而不至於露餡兒。

    這東西易做難,等到完成,別宮的人早已入睡。

    打了個哈欠,她將它穿戴到身上,往床上一躺,不一會兒,便進入夢鄉。

    美人師父為候她而在簡陋茅屋裏修行等待了五年,又為尋上等琥珀脂而奔波數日,洛麟羽除了之前的想念,便是虧欠。

    雖然望而不能得,日常生活中的關心卻不能少,一日三餐的膳食,她都要過問,務必要將飯菜做得精致而可口。

    玄華一如既往地安靜吃飯,安靜修煉,隻是沉默的時間越來越多。

    兩日後,洛麟羽用過早膳不久,皇後便來了。

    母女倆了幾句家常話,汲善便讓定漣到門口守著,然後麵露微紅,一副想問又不好意思問的羞窘模樣。

    洛麟羽施展他心通一探,便因知曉原因而好笑道:“阿娘想什麽就、想問什麽就問吧!”

    汲善扭捏著附耳低語:“阿娘、阿娘想不通,我兒既然從未嫁人,怎、怎曉得……那、那……的模樣……”

    洛麟羽實在忍不住,撲哧笑出聲,同樣附耳過去低聲答道:“阿娘,另兩個世界,跟這裏完全不一樣。怎麽呢,就是……不僅男子可以隨時休妻、女子可以隨時休夫、雙方也可以隨時和離,且在學堂裏就被教授學習男女身體構造、如何繁衍下一代,以及胎兒在母親腹中如何形成等等等等相關知識……”

    隨著她的話,汲善的眼睛越睜越大,目光越來越驚訝,滿臉的不可思議,失語到不出話來。

    洛麟羽拍拍她的肩,自己跑到書案前,由她自個兒慢慢消化,直到緩過勁兒來,才送她出去。

    “官員們死的死,貶的貶,這麽一大串兒空缺,我們卻無人可填塞安插,真是可惜,”洛麟羽一邊扶她跨門檻,一邊歎道,借機轉移她的注意力,“這便是五年的差距啊!”

    “我兒莫急,”汲善果然被這話題吸引,立即頓住腳安慰道,“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洛麟羽點點頭。

    汲善這才放心地跨過門檻。

    “阿娘,”洛麟羽在下了石階至殿院時道,“孩兒想去思行宮拜訪,看望皇兄。”

    “不可!”汲善驀地站住,“且不你剛回來又很虛弱,該他先來探望你,隻道那孩子的心思,便不是常人能捉摸的。萬一你剛離開,他便頭痛腹痛到處痛,你如何能得清?”

    “那,看看再,”洛麟羽不置可否,“對了,聽兩位皇姐已經嫁人?”

    “早已過了摽梅之齡,怎能長留宮中?隻是,因為你的失蹤,我和你父皇都無心多加過問,皆由她們自己的母妃操心,”汲善歎道,“聽婚後過得並不太如意。”

    “那我擇機去她們府上看看她們,”洛麟羽道,“若能為她們做些什麽,便盡力相助。”

    “也不知她倆有沒有因此而記恨我們,你到時要多加留意,還有,”汲善叮囑,“大駙馬是個半禿,話時,別犯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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