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麟羽笑了笑:“追兄也好,找弟也罷,既然遇見,就好好珍惜這份緣,朋友,姐弟,隻要是緣,就無所謂什麽緣。”

    “對,以後我們不能斷了聯係,定要互相幫助,互相扶持,”千玉樓道,“要不,讓我孩子拜你為幹爹吧?”

    洛麟羽一口鹽水噗地噴出去。

    “怎麽了?不願意啊?”千玉樓一副受贍表情,“不願~~”

    “沒有沒有!”洛麟羽連忙擺手,“我隻是從未想到這一層,被你一,感覺太突然了,嘿嘿!”

    千玉樓見他樂,才露出笑容:“那你……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答應答應,怎能不答應?”洛麟羽拿手指戳戳她的肚皮,“無論是幹兒子還是幹女兒,我都認了!”

    千玉樓頓時笑出一口白牙。

    這方知悉了回家時間,而大正國那邊~~

    嫡出皇子洛麟羽已失蹤四年,除了皇後娘娘和玄華道長,基本上沒人再認為還有回還的希望。

    立儲之事再度被提起,從邊境回朝的伍將軍雖因避嫌而不出聲,但不乏與其有私交的大臣幫忙搭腔,讚同提議。

    情況特殊,支持皇後嫡出的大臣無法發聲,原本態度中立的大臣,也有傾向皇貴妃之子洛思行的態勢,畢竟思行殿下是皇長子,且讀書用功,習武努力,沒犯什麽大錯,乃儲君之上上人選。

    洛觜崇看了眼和上次一樣保持沉默的刑部侍郎李堪鴻,淡淡道:“羽兒還未回來,立儲之事,如何朝議?今日先且散了吧!”

    罷,便從龍椅上起身,丟下滿殿朝臣徑自離去。

    消息傳到後宮,伍恭恪竟捶著茶幾脫口罵出一句:“該死的!”

    她憤憤道:“人都失蹤四年了,皇上居然還念著他,不想立行兒為皇太子!”

    鈴蘭大驚失色:“娘娘……”

    伍恭恪瞪她一眼:“本宮罵的又不是皇上,你緊張什麽?”

    “是是,娘娘自然不會罵皇上,”鈴蘭心你罵的是誰,你自個兒心裏知道,嘴上卻連聲附和,“那現在怎麽辦?麟羽殿下雖生死不知,皇上卻受其影響。”

    “這個洛麟羽,真真兒是我行兒的克星!”伍恭恪恨恨道,“即便不死,都不能容他活著,否則哪裏有行兒的出頭之日?”

    “娘娘,失蹤四年已形同身死,如今朝中的形勢,可比他在時好得多,”鈴蘭道,“沒有人,即便是偏向皇後一脈的大臣,都無法開口。恕奴婢直言,沒有比現在對娘娘更有利的時刻。皇上推脫不理,應是無法接受麟羽殿下已不在人世,隻要加以勸慰,破了這道心理關卡,思行殿下必為儲君。”

    “言之有理,”伍恭恪看她一眼,卻非讚賞,而是另有深意,“那你覺得,何人能擔此重任?”

    “這個……奴婢不知,”身為心腹,比所有人都了解自家主子的鈴蘭,不敢推薦人選,“娘娘覺得誰值得信任,便是誰人可校”

    伍恭恪淡淡嗯了一聲,才思索道:“服皇上,得找皇上最信任的重臣,當朝之中,除了平王與靖王,思來想去,也就隻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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