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想到,洛麟羽會不聲不響,在陪千丞相出行的途中,忽然來這麽一招兒,且不但沒讓百姓反涪市民憎惡,反而花言巧語收獲一批人心。

    真是他娘的氣煞人也!

    普真立在不起眼的地方輕撚佛珠,閉目不語,仿佛不存在般。

    而伍恭恪也確實當他不存在,隻宇文忠時而不放心地瞟來兩眼。

    發了一通火,伍恭恪的怒氣依然不減,越想越慪,恨不得拿劍砍了麵前的男人。

    高聳的胸脯起起伏伏半,才稍微緩過點勁兒來,再灌下一盞涼茶滅滅火,才道:“如今隻能先看皇上的意思,若他絲毫不給行兒機會,就隻能先下手為強,你是否有什麽打探良方?”

    “那就看娘娘的了,”宇文忠道,“有思行殿下在,娘娘又還受寵,還怕沒機會?若能直接從皇上那兒打探虛實,何必舍近求遠轉道求人?何況他人又怎比皇上金口玉言更可靠?”

    “你懂什麽!”伍恭恪哼道,“皇上從不在後宮談及立儲之事,連對思行和洛麟羽的比較之詞都沒櫻別本宮,即便是皇後,也沒能從他嘴裏聽到過一絲風聲!”

    宇文忠聞言,心裏不由產生一種不想承認的怪異感:這一點,洛麟羽還真是十足十繼承了皇上……

    仁慈,溫和,悶奸……

    “皇上不傻,一旦本宮出言試探,他立即就能察覺本宮用心,”伍恭恪哼道,“你們個個都以為本宮是個魯莽無腦的婦人,卻不知本宮若真是愚不可及的蠢人,豈能活到現在並守護行兒安然長大?你讓本宮去試探,皇上一旦因此而對本宮生厭,後果誰還抗?你們誰能替本宮承擔?誰能代本宮受皇上冷遇?”

    “這……”皇貴妃身為女人,竟當著他的麵將男女之事挑明來,清清楚楚告訴他,她不能失去皇上恩寵,不能沒有男女之歡,他宇文忠還有什麽言辭可駁?“那娘娘的意思是……”

    “本宮的意思,是你們可以從祥公公或平王、靖王那兒入手,”伍恭恪暗藏不屑地斜他一眼,“在皇上心裏,他最信任的,就是伺候他長大的貼身太監和兩個兄弟,若能想辦法投其所好,撬開他們的嘴讓其開口……”

    後麵的話她沒完,但顯而易見。

    宇文忠沉吟片刻,方道:“雖有難度,但可一試,隻是祥公公平日最好什麽,還需娘娘~~”

    “娘娘!”親自守在門外把風的鈴蘭忽然驚呼一聲闖了進來。

    “幹什麽大呼叫?”伍恭恪怒道,顯然知道不是皇上來了,若是皇上駕臨,她們會高聲行禮,以作提醒,而不是失態失禮咋咋呼呼。

    “娘娘,出大事了!”鈴蘭臉上,是從未有過的惶恐,“洛麟羽……麟羽殿下失蹤了!”

    普真法師的手微微一頓。

    “什麽?”伍恭恪噌地站起,“失蹤?”

    “是,”鈴蘭麵帶恐懼道,“和青鸞國千丞相一起失蹤了!不,是連同整個妙峰山一起失蹤了!”

    普真法師的眼睛猛然睜開,撚珠之手也徹底頓住不動。

    “什麽叫和妙峰山一起失蹤了?”伍恭恪皺眉,“山怎麽會失蹤?你瘋了嗎?”

    …………

    而就在皇後也差點兒暈倒、宮中亂作一團時,洛麟羽、千玉樓等人還在爬山遊玩的過程中,對發生的事毫無所覺,直到下山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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