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向痛恨有家暴的男人,每遇這種事,都恨不得~~嗯,即使不能讓他們出門就變成盒,也要將人渣打廢弄玻

    陳大胡子不僅家暴,還不是單純家暴,而是為了外麵的姘頭,這更讓她火冒三丈。

    若不把他弄進大牢狠吃點苦頭,她就不叫洛麟羽,更對不起這個好用的身份!

    思緒從陳大胡子身上又轉回江杏彤所在的南儀宮時,洛麟羽呲了呲粉糯糯的嘴兒:是不管,但真正的奸夫是誰,她還是有興趣知道的。

    於是乎,一黑,宮一靜,她便借著沐浴睡覺關上殿門,然後從窗戶飄了出去。

    “這水怎麽能喝!”南儀宮裏,江惠妃將端起的茶碗重重放回桌麵,“用泡過死屍的水沏茶,不是存心惡心人麽!”

    貼身宮女契梅連忙跪下:“娘娘……”

    隻恐慌般喚了一聲,其它的話卻是再多一句也沒櫻

    江惠妃愈加氣脹,盯著她瞪了許久,還是自己伸手順了順胸口,帶著惱恨歎道:“成跟個悶葫蘆似的,若非知道你是個忠心為本宮辦事的,本宮都懷疑你是上派來專門添氣的克星。”

    契梅勾了勾頭,傾了傾身。

    “算了,指望你嘴巴抹蜜,比找梯還難,”江惠妃一臉沒轍,“菀歌下獄後宮裏安靜許多,應大人也不再過來提人審問,想必這道難關算是過去了,待再捱兩日,你跟他們本宮身體不適,需要請太醫瞧瞧。”

    “是。”契梅簡單應道。

    太醫?

    窗外偷聽的洛麟羽腦中轟然炸開,一下子明白了什麽。

    千思萬想,千算萬算,居然把宮裏的禦醫和太醫算漏了!

    禦醫是專門為皇上請脈看病的大牌醫師,除了皇上,他們誰都可以不吊。

    太醫則是為整個後宮服務的醫師,所有宮妃的生理病痛、日常調養,都由太醫院負責。

    換句話,整個皇家家屬大院兒都歸太醫管。

    尼妹的,太醫和宮妃,多方便、多完美的組合啊,咋就把這茬兒給忘了?

    不但忘了,還忘得一幹二淨!

    奶奶個熊!

    聽完牆根兒的洛麟羽一邊心中暗罵,一邊悄然離開南儀宮,直到躺回寢殿床上,嘴裏還咕噥自己是個大蠢蛋。

    若是有個修煉佛教他心通或道門六通的機緣就好了,這樣,別人心裏想什麽,自己不需要問,便能了了先知,了了先覺。

    若是明確知道父皇心裏怎麽想,就能輕鬆獲得奪取太子之位的捷徑;

    若是知道大臣們心裏想什麽,就能輕易抓住所有饒把柄;

    若是知道犯罪嫌疑人比如江杏彤心裏想什麽,搜查證據、緝捕案犯就完全是菜一碟……

    可佛教之神足通、眼通、耳通、他心通、宿命通和漏盡通,道門的目通、耳通、鼻通、舌通、身同和心通,哪是那麽得到並修習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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