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忽不定的白色鬼影,像是一陣輕風,總是擦著瑞草與木憶榮的身邊,忽近忽遠的飄走,像是在與二人玩遊戲一般。

    臉色漸漸變得難看的瑞草,雙手從腰間抽出匕首,像是在樹林內跳躍嬉戲的鬆鼠一樣,不停的在房上四處躥跳,追逐飄忽不定的白色鬼影進行攻擊。

    眼見木憶榮與瑞草皆亮出了兵器,站在下方的寶兒不免害怕起來,偷偷的扯了來喜一下,示意來喜和她一起將木憶星給拖走,離開這個危險的院子。

    同樣看到自己大哥和瑞草亮出兵器的木憶星,又莫名開始變得興奮起來,跟個跳大神一般就要往房上衝。

    一頭冷汗的寶兒與來喜,隻好再次進行攔阻,幾次三番之後,二人精疲力盡,而木憶星卻像是打了雞血一般,掙脫了寶兒與來喜的束縛,一下子跑到賢院的那個石桌近前,想要將擺放在地上的石墩抱起來。

    石墩子雖然是空心的,但也有百十來斤重,瑞草能夠輕鬆搬動,但常人哪裏能抱得起。

    更何況,酒醉的木憶星手腳還發軟,非但沒有將石凳抱起來,還腳下一滑,閃到了腰。

    即使木憶星閃到了腰,但他仍舊十分堅強的一手抄起地上的酒壇子,一手扶著閃到的腰,走到賢院正屋近前,朝著房頂之上飄忽不定的鬼物喊了一句“看家夥”,就將手中的酒壇子扔了上去。

    “砰”的一聲,西瓜大的酒壇子,一下子砸在房頂之上,登時將房頂砸了一個窟窿。

    正在追趕白色鬼影的瑞草,剛好一隻腳踩在了窟窿之上,她的一條腿隨著碎裂的瓦片一起下落,卡在了房頂之上。

    眼見自己幫了倒忙的木憶星,一點兒都沒有要反省老實待著的想法,竟然一邊大聲的詢問瑞草可還好,一邊跑到院牆近前,要攀上去解救瑞草,完全忘記了,害瑞草陷入如此困境的人就是他這個罪魁禍首!

    恨不能拿根兒棍子將木憶星敲昏的寶兒,再次與來喜上前,護著不斷從院牆上滑下的木憶星,以免他把自己的屁股摔成十八瓣兒!

    一時間,整個賢院驚呼不斷,吵嚷得就跟山洪暴發了一般,完全亂了套!

    終於,東西兩院的房屋內,先後不斷的亮起了燈。

    被婢女攙扶著走進賢院內的大夫人唐氏,剛跨進院內,就看到攀到院牆上的木憶星,像個失腳從樹上掉下的猴子一般砸在來喜的身上。

    然後,搖搖晃晃站不穩身體的木憶星掙紮著爬起,完全不顧身上的衣服已經走位打卷兒,繼續像個長臂猿一般攀著牆壁,想要往上爬去。

    結果,因為酒醉腿軟,木憶星再次摔了下來。

    而這一次,他將來喜和寶兒全都壓在了身下,三個人頓時好似被一個網子兜住的三條活魚,在地上一頓瞎撲騰。

    眼見這般情景,臉色變得十分難看的大夫人唐氏,急忙讓人上前幫忙,將像一股麻繩攪在一起的三個人從地上弄起來。

    暈頭轉向的木憶星,一看到他娘,立刻就奔了過去,伸手指著房頂之上,想要讓他娘親看上麵的鬼影。

    結果他因為鬧騰得太歡快,胃內翻江倒海,剛一張嘴,就忍不住吐了出來,險些吐到大夫人唐氏的身上。

    大夫人唐氏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急忙命人將木憶星扶到石桌那裏坐下,並讓人拿來一壺解酒的濃茶,給木憶星灌下去。

    終於抽出空兒望向房頂之上的大夫人唐氏,眼見瑞草與木憶榮二人在房頂之上你追我趕,似在玩貓捉老鼠的遊戲一般,還以為他們二人也是像木憶星一般喝多了耍酒瘋,不由得沉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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