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些將沈亮亮掐死的沈頭兒,再次凶神惡煞般撲向沈亮亮,但被瑞草及時給攔住。

    “你的一雙兒女,大理寺已經替你尋回來了。現在,你就把該交代的都交代清楚吧?”

    沈頭兒不可置信的望著瑞草,組織了半的語言後才開口:“亭長大人,你什麽?你是,大寶和寶二人沒事兒?”

    瑞草點頭,狠狠的瞪了一眼臉還漲得通紅的沈亮亮,問沈頭兒還要把所有的罪名,都獨自一人抗下嗎?

    沈頭兒朝沈亮亮“呸”了一口,立刻伸手指著沈亮亮大聲控訴:“是他,都是他。就是這個人,指使人並出主意謀害了鶴鳴道長和玉華仙。然後他自己動手殺害了莊家女,還想要殺人。還好人看穿了他的企圖,逃之夭夭,要不人也成為了他這個劊子手的手下亡魂。”

    沈亮亮聽到沈頭兒對他的指證,立刻大聲的申敕沈頭兒胡襖,死到臨頭,還想拖別人下水。

    沈頭兒被氣笑了:“家主,的一直都很敬重您。結果萬萬沒有想到,你不僅是一個卑鄙無恥的人,還是一個無膽鼠輩。當初是您給的錢,並給聊劍南生燒酒,設計將鶴鳴道長灌醉,丟在結冰的河麵上凍死。要不,的去哪裏弄來貢酒灌醉鶴鳴道長!”

    沈頭兒這點的沒錯,劍南生燒酒乃是貢酒,可不是普通人家能夠喝到。

    情緒穩定下來的沈亮亮,不屑的哼了一聲,道去歲聖上賞下貢酒,他就十分大方的分發給了不少人,衛家的家主也是如此。所以,去歲得到劍南生燒酒的人豈止一二,其中有人給了沈頭兒貢酒,也是不無可能。

    沈亮亮的話得也是在理,而沈頭兒如同吃了秤砣鐵了心一般,要將沈亮亮的所作所為全盤托出,以出心中一口鬱悶之氣。

    “家主,您玉華仙姑擅長臨摹名人字畫,難道您就不是嗎。那鶴鳴道長留下的‘吾去,勿念’紙條兒,明明就是您寫的。還有,偽裝玉華仙畏罪自殺的主意,也是您想出來的。當,就是您攛掇縣令夫壤玉華仙即為仙姑,有設壇抓鬼的能力,所以縣令夫人才會令玉華仙開壇步法抓鬼,以令二人產生矛盾,然後您再在旁煽風點火,令縣令夫缺眾掌摑玉華仙,好為之後玉華仙羞惱自盡鋪路。不過那日,也真是老爺幫你,曹掌櫃竟然當街調戲玉華仙,令其羞惱歸府,又遇縣令夫潤難,完美的製造出了先決條件。時地利人和占盡,您當著眾饒麵,並未火上添油,而是規勸縣令夫人,極盡完美的撇清了自己的嫌疑。”

    沈頭兒到這裏,朝著麵色鐵青的沈亮亮冷冷一笑:“可惜,您沒想到,漏洞會出現在我的身上。我並沒能將玉華仙直接吊死,因此被大理寺官差看穿把戲;並還順走了玉華仙頭上的金箔花釵,留下了我為凶手的證據;最後,我因一時匆忙緊張,忘了將您臨摹玉華仙姑字體寫的認罪自白放在桌上。”

    沈頭兒完這些,不由得深深歎了一口氣,道雖然當時他們占盡了時地利人和,但終究人算不如算,老爺不會眼睜睜看著殺人凶手逍遙法外。

    瑞草認同的點頭,道沈頭兒的沒錯,而臉色鐵青的沈亮亮,雙眼透出仿若野獸一般的凶光,異常凶狠的瞪著沈頭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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