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師承聽到柳輕煙要替木憶榮走訪查案,立刻陰沉著臉道了一句胡鬧,女孩子查什麽案子,在外拋頭露麵,成何體統!

    柳輕煙不服氣的握緊拳頭:“大理寺不是還有一個女亭長嘛,我為什麽就不行了。”

    “她當亭長是因為......”

    柳師承察覺自己失言,急忙住口,瞪著柳輕煙堅決表示他不同意她調查什麽案子。

    十九親王看著麵容認真的柳輕煙,卻笑著點點頭:“本王倒是十分欣賞柳姐的魄力,也覺得你是一個有智慧又有膽量的人,且相信你一定會查出一個結果,幫助憶榮分憂解難。”

    十九親王發話,柳師承不好再多什麽,隻是狠狠的瞪了柳輕煙一眼,覺得自己這個女兒越來越放肆不識好歹。

    但事已至此,他又能如何,隻能幫著自己女兒,不令她丟臉。

    不過轉念一想,若是自己女兒能調查清楚此案,以後揚名在外,不定就可以直接一步登,何必苦苦癡纏木憶榮那塊兒不解風情的木頭疙瘩。

    柳師承與柳輕煙,帶著縣令程元祥去繼續調查鶴鳴道長的案件,十九親王讓侯虎與侯猴去走訪莊家女與失蹤的沈頭兒,他獨自留下陪著還在昏睡的木憶榮。

    侯虎聽到十九親王要單獨陪著木憶榮,有些對這位十分不著調、不靠譜的王爺不放心,十九親王見了,讓侯虎不要擔心,他堂堂王爺不會趁人之危,來一個霸王硬上弓。

    侯虎聽到十九親王半真半假,聽不出來是不是玩笑話的話,額頭滲出冷汗,左右為難。

    十九親王笑得有些令人發毛的問侯虎,他在侯虎心中,到底是怎樣一個寡廉鮮恥的人?

    侯虎被十九親王問得身上汗毛豎起,忙不再言語,躬身告退。

    屋內,獨留下在搖著扇子的十九親王,與躺在床上的木憶榮。

    十九親王站在窗前,溫柔陽光投在他沒有多少歲月痕跡的臉上,手中扇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桌上。

    過了半晌,他緩步走到床前,盯著木憶榮護在手心裏的山雀瑞草。

    “你這個東西,不知道要羨煞多少女子。”

    完,他用手中的扇子捅了捅木憶榮:“你若是醒了,就起來。”

    “你有沒有同情心,這樣對待一個病人。”

    木憶榮緩緩睜開眼睛,將手中握著的山雀瑞草放在胸口上,輕輕撫摸著。

    變回本體的瑞草現在非常虛弱,大部分時間都在昏昏欲睡,尤其是木憶榮的撫摸實在太舒服了,令她不想睡都難。

    不過,她之前一直十分擔心木憶榮,受傷那麽重,又不是妖,恐怕會有一個三長兩短。

    結果沒想到,木憶榮比她想象的情況好多了,安心之後,不免困意又來襲。

    隻是,她十分好奇,支走所有饒十九親王,想要與木憶榮些什麽?

    仰麵躺在床榻上木憶榮,擼著手中毛線團一般的山雀瑞草,笑問十九親王是如何發現他已經醒來了?

    “以本王對你的了解,覺得你不是那麽輕易就倒下的人!”

    從前,木憶榮在偵辦一個案子蹲守的時候,曾經躲在一個茅坑裏麵一整夜,忍受蟲子和惡臭不停的攻擊,最終將回家的犯人給逮了一個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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