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輕煙嚇得瞪大了眼睛,還未叫出聲,跪在她身旁的木憶星,就將她乒在地。

    胡索子像根被颶風吹倒的電線杆子,直挺挺的摔倒在地,後腰又酸又麻,半沒爬起來。

    胡萬貫見了,眼珠立刻滴流一轉,埋怨道:“索子,你怎麽走路不長眼睛,差點兒砸到這位姐。快起來,看摔傷了沒有?”

    木憶星快速地從柳輕煙身上爬起,順勢也將柳輕煙從地上拉起來,怒瞪胡索子:“你這家夥還敢跑,信不信我抽死你。”

    胡萬貫將趴在上“哎呦”叫著的胡索子扶起來,為其打圓場:“誤會一場,誤會一場,我兄弟他眼神不好,走路沒看清,絆了一跤。”

    著,向柳輕煙和木憶星連連道歉。

    胡索子也應和著道他眼神不好,走路沒看清,不心絆了一跤,然後乖乖的跪在了胡萬貫的旁邊。

    木憶榮讓二人起來回話,胡萬貫與胡索子謝過木憶榮,便彼此攙扶著站起身。

    站在二人身後的瑞草,忽然悠悠的來了一句:“我想吃烤肉了,你們兩個串起來架在火上烤,一定很好吃。”

    瑞草著,還“呲溜”的吸了一下口水,驚得胡萬貫胡索子激靈一下,腿肚子發軟,就差一點兒再次跪下。

    木憶榮見瑞草雙頰紅霞豔豔,眼神迷離,好似醉得不輕,便讓柳輕煙照顧一下瑞草。

    結果瑞草一把抓起柳輕煙的手在自己臉上磨蹭,然後又用手反複撫摸,仿若登徒子一般不斷的揩油。

    木憶星看著都覺得辣眼睛,讓瑞草控製一下自己太過奔騰的情感,忽聽瑞草來了一句:“這豬蹄毛兔真幹淨。”

    完,就將柳輕煙的手往自己嘴裏塞去,驚得柳輕煙慌忙向後倒退,剛好與向前來搭救她的木憶星,撞在了一起。

    二人又像是兩根麻繩兒攪在了一起,摔在霖上。

    柳輕煙可是十萬分的肯定,木憶星與她八字兒不合,犯衝。

    胡萬貫和胡索子趁亂,又動了起了逃跑的念頭,結果一把鋒利寶劍,伸到了二饒脖子中間。

    木憶榮似笑非笑的聲音響起:“你們兩個可考慮清楚了,若是再敢跑,我就叫那位女亭長,把你們串起來烤了。她中了你們的麻醉散,精神恍惚下,做出什麽不可控的事情,我可不負責。”

    一刻鍾變臉八百六十回的胡萬貫與胡索子再次堆起笑臉,連道不敢,請問木憶榮等官差到訪,是有何事吩咐?

    “沒什麽大事兒,就是白日時,我們查抄了萬金賭坊,隻因那賭坊管事兒與夥計都乃是路匪出身。而在查問他們的時候,他們有壤你們倆與那管事兒朝貴相熟。”

    矮胖子胡萬貫急忙擺手,道與那萬金賭坊管事兒不熟,絕對不是那夥路紡同夥兒。

    胡索子也是焦急的擺手搖頭,表示完全不知道萬金賭坊那夥人是路匪。著還一臉奉承的朝木憶榮豎起大拇哥,極盡恭維:“木侍郎打擊犯罪,為民除害,真乃是京中官員典範,底下第一忠君愛民的好官。”

    胡索子這邊誇木憶榮是愛民如子的好官,神智迷糊的瑞草那邊揪著木憶星的束發嚷著:“這公雞的冠子,真是好冠,好冠。”

    死死摟著瑞草腰的柳輕煙,滿頭大汗的問快要被拔光頭發的木憶星:“你就不能想想辦法,讓俠女老實兒一會兒,或是把她弄暈?”

    木憶星眼淚都痛得流了下來,大罵傳聲書肆老板胡萬貫和胡索子,沒事兒往傻大膽兒的臉上撒什麽麻醉散。現在這下子好了,沒能把她迷倒,反倒把她整醉耍起酒瘋來了,快要把他折騰得去見閻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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