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草樂得清靜,一人在下人驚駭的目光中,不挑食的掃光桌上的所有飯菜,然後拋著一顆紅彤彤的大蘋果,一路哼著曲兒回到屋子,完成百花仙子給她布置的作業,練字兒。

    隻是,握毛筆要比握刀槍劍戟難太多了!

    瑞草一邊哢嚓咬著脆甜的大蘋果,一邊暗歎她不該嘲笑太山娘娘好似蟑螂爬的字體,她也真沒好到哪裏去。

    瑞草一臉嫌棄的將黃鼠狼尾巴製成的狼毫筆丟到一邊,聽到外麵梨樹上有鳥叫,便腳步輕盈的走了過去,見乃是同族的一隻青背山雀和一隻紅頭山雀,立刻將剩下的半顆蘋果放在枝杈兒上。

    瑞草與開心啄著蘋果的青背山雀與紅頭山雀熱聊了起來,就在一人兩鳥聊得熱火朝之際,瑞草忽聞東邊院牆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立刻一閃身,來到了爬滿綠油油爬山虎的牆壁近前。

    牆外的人身體很重,爬牆的聲音透著笨拙,不是練武之人,也不是宵之徒。

    瑞草散去身上的淩厲氣息,向後退了一步,仰頭望去,便見牆頭上冒出一個腦袋瓜,但隨即隨著“媽呀”一聲尖叫,牆上的腦袋一下子消失不見了。

    緊接著,牆後響起一陣哀嚎:“哎呀我的屁股,好像摔成兩半兒了。”

    另一個清脆的聲音立刻緊張詢問:“姐,姐,你沒事兒吧?”

    “我沒事兒。你快趴下,我看到她了。”

    一陣叮當亂響的嘈雜聲之後,那顆消失的腦袋再次冒了出來,隻是搖搖晃晃得好似門口上掛著的大紅燈籠!

    柳輕煙費力的扒在牆頭上,對上瑞草一雙漆黑的大眼睛,興奮的打招呼:“嗨女俠,你還記得我嗎。前幾日多謝你攔住驚馬,否則我現在非得躺在床上當木乃伊。哦對了,我叫柳輕煙,女俠你叫什麽名字?還有,你除了輕功,還會其他功夫不?能教教我嗎?咱們做朋友吧!”

    嘰嘰喳喳好似山燕子一般的柳輕煙,的很多詞兒瑞草都聽不懂。

    不過,瑞草對於這個與其他女子不大一樣的柳輕煙,十分感興趣兒,覺得是一個不錯學做饒參考對象。

    “我叫瑞草。”

    瑞草回答簡短,柳輕煙卻像是嘴裏住著一隻布穀鳥,又嘰嘰喳喳起來:“祥瑞的草兒,這名字真好聽,寓意也好。我這幾,一直被人看著喝藥休息,起床拉個屎都有人在旁等著給我擦屁股,想要去外麵逛逛,感覺好似要化身邁克爾越獄一般,真是煩都煩死了。不過,被人伺候的感覺確實挺好的,難怪有些缺官了,就喜歡對人頤指氣使。”

    柳輕煙發完牢騷,瞪著一雙滴流圓的大眼睛,朝瑞草院內掃視一圈。

    “女俠,那日擋在我身前的大帥哥,他去哪裏了?”

    “大帥哥”三個字兒瑞草聽不懂,但她思忖了一下後,覺得柳輕煙口中所謂的大帥哥,應該指的是木憶榮。

    自從上次木憶榮莫名其妙的笑著警告了瑞草兩句之後,二人便再也沒有碰麵。

    瑞草搖頭回道:“不知道。”

    柳輕煙臉上立刻露出失望表情:“本想向他當麵道謝,可是府上那些人就是攔著不讓。什麽男女授受不親,不讓我見外人,真是一幫頑固不化的老封建。這若是在現代,哪裏來的那些男女不平等的該死規矩,奴隸條約。我怎麽就這麽倒黴,隻不過坐車去看偶像的演唱會,就遇到了該死的車禍,然後就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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