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絕大部分的事情都是有著預兆,有著早就定下的結果,麵對那種不想看見色結果的時候,隻能保持著最初的安靜。

    江瀾在幾十年前安然無恙的模樣,到後麵經曆過種種不相同的苦難,忍受過世間最難以心安的苦痛,到了現在他雖然做不到最初的平靜祥和,但是想要穩定心緒的波動還是非常容易。

    有的事情真的不是是否不願意,刻意躲避能夠躲避的,江瀾在二十幾年前麵對西方諸國修行界的恫嚇以及那些修行者對他刺殺暗害的時候,他就明白。

    那些苦痛都變成他成長乃至強大起來的基礎,到了現在江瀾仍舊如此認為,所以他沒有做出任何反抗的情緒和表達。

    在他看來,一切或許都是最好的安排,沒必要想著去改變些什麽東西,因為有些東西既然出現,那就代表著有其特定的意味。

    在二十幾年前,他進入那座枯寂的山洞,看見山上的那座茅草屋,算是他畢生最值得慶幸的事情,因為他遇到了他的老師。

    就是那位被西方諸國修行界尊稱為到目前為止最是了解魏都書館的修行者,連是魏國王室都曾經邀請他主持魏都書館。

    而西齊池更是三番四次的邀請江瀾的老師到西齊池去,不級別有著多高,但是最基本的尊重肯定是必不可免。

    不過江瀾的老師都是沒有答應,因而方是有了後麵的殺身之禍,不知道來自何處的修行者直接對他下手。

    最終在知曉自己生死的時候選擇教授江瀾這位深受苦難的普通人修行,雖然前麵的江瀾有些無可奈何,但是到了後麵的江瀾,可以稱得上世間有修行資的強者。

    麵對任何事情,都是可以保持著最初的模樣,自然有著最好的結果,遠處高山的那些人或許可能下來,或許不可能下來。

    但是他都沒有任何道理離開,因為他知道他沒有辦法離開,而且他同樣沒有道理離開這裏。

    這裏非常好,很適合當時的情景,再是加上那位老先生的存在,別是他這樣位命巔峰的修行者,即便是仙林聖主和宗宗主到了簇,恐怕結果都是相同。

    更何況還有著另外的一位,那就是那位大先生,或許旁人不知曉,但是對於江瀾這種苦命而且低調的自然非常清楚某些觸類旁通的事情。

    那位大先生應該是桃源裏麵除開兩位桃源夫子之外最厲害的人物,否則不可能成為岑夫子遊曆世間的跟隨者。

    有許多事情江瀾都是不清楚,但是他知道且肯定的就是那位大先生不像是表麵上的那般存在,應該是世間修行者最容易低估的存在。

    現在江瀾的心底有些打鼓,不知道來者到底是誰,因為他已經看不見那座山峰裏麵的情況,更是沒辦法看到那座山巔。

    在他看來,強者和弱者有著明確的分水嶺,但是他自己想著自己應該是處於強者的分水嶺,可是現在看來,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

    忽地想到這裏,江瀾很是突然的自嘲一笑,沒有太過神奇的表現,好似突然出現的情況,把旁邊的少女靈兒都給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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