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堰劍閣有著持劍伯這般的強者坐鎮,按照帝國和南軍一貫的態度和作風,都是不可能給大堰劍閣好臉。

    隻是敬而遠之,沒有主動招惹他們,同樣針對他們的時候,那可是極其嚴厲的下手。

    現在柳如逝說著要邀請大堰劍閣持劍伯來南皋城商議未來嶺南道的發展問題。

    向羽自然而然是有些想不通的,不過確實沒有直截了當的反駁,而是靜靜等著柳如逝給他解釋。

    雖然整座南軍當中的最高領袖乃是柳如逝,可他向羽同樣是副元帥,隻是地位和職權有所差池,可對於南軍照樣有指揮的權力。

    並且向羽還是南皋城的城主,單說兩種職權相加,柳如逝不給他解釋通氣便是擅自決定,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

    兩者都是帝國軍方的高層,都是人精般的存在,彼此該如何對待都是心知肚明。

    要是有所差池態度,很容易有些別樣的心思,大事麵前仍舊和睦相處,可小事上總歸有問題。

    正是因為這種原因,項信在位南軍元帥的時候,南軍當中沒有副元帥。

    帝國朝堂不可能不征得項信的同意而擅自給南軍安排副元帥,而項信又是一直不同意。

    因而那段時間,項信可是沒少受到這件事情的彈劾奏疏,說項信獨居一方,想要擁兵自重。

    對於這些彈劾,皇帝陛下不可能理會,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項信更是不可能理會。

    本來按照皇帝陛下的意思,是要把雲乾安排在南軍出任副元帥的,隻是項信沒同意,皇帝陛下倒是沒在意,把雲乾安排在北軍出任元帥。

    項信不喜歡別人出任副元帥,不是他想要念棧權位,而是掣肘終究不是好事。

    項信乃是先帝時期的元帥,同時習慣獨自坐鎮,對於某些治理措施終究不符合常理。

    要是南軍擁有副元帥,勢必要牽扯項信的作為,因而項信幹脆不設立副元帥。

    現在向羽乃是項信太尉留下的副元帥,同樣宏勳卓著,柳如逝雖然在五年前有著無比的威望。

    但是現在到底坐過五年軍部尚書的冷板凳,不可能如同項信那般獨斷專行。

    何況向羽本就是不弱於他的帥才,隻是之前在項信之下,沒有把那些威望才能發揮出來。

    哲學都是柳如逝觀看項太尉留下的那些軍部奏疏裏麵夾雜的,對於南軍高位將領的功勞都有著明顯標注。

    柳如逝自然不可能懷疑項太尉誆騙他,這些功勞軍士們都看在眼裏,誰搶誰的功勞,在軍隊必然受到指指點點。

    而且要是項信真的遮掩誆騙,百密一疏,到時候真的發現,項信必然身敗名裂。

    高位者,不可能出現這樣的事情,所以柳如逝還是極其相信向羽的能力的。

    來回在桌案麵前走了走,察覺到向羽求知欲爆棚的眼神,頓了頓,終是說道。

    “良禽擇木而棲,良臣擇主而事……”

    “持劍伯該有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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