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半分僭越的地方,同時沒有半點貪懼的地方,做事情絲毫不擔心上位者有什麽擔心。

    該是向羽他做的事情,向羽是絕對不可能推辭,凡是向羽不該做的事情,那他絕對不可能僭越插手。

    ……

    ……

    柳如逝放下最後一本自項信留下來的軍報,捏在手裏看著地麵的石板,又是抬頭看了眼對麵正襟危坐的向羽副元帥。

    近來兩人都有著互相的打量,柳如逝在觀察向羽是否是軍中那些念棧權位者。

    有沒有嚴重的奪權之心,更是有沒有處理南軍事務的能力,而向羽近來的所作所為。

    非常附和柳如逝的心意,不管如何來說,向羽都非常適合當做輔佐的存在。

    柳如逝已經決定可以對向羽放權,雖然向羽在南軍幾十年,有著極高的威望,根本不需要他柳如逝放權。

    但他柳如逝到底是南軍元帥,是帝國親自派遣來接任帝國太尉項信的位置。

    要是沒有他柳如逝的認可和放權,向羽便是私自謀劃權柄,就是帝國最厭惡的僭越。

    如此這般的僭越,別說向羽權柄威望不如他這位軍部尚書,就是與之相同,柳如逝都可以隨便把他的權柄給拿下來。

    好在向羽是非常合格的,不愧是跟在項信太尉身邊幾十年的將軍,莫說南軍副元帥,即便在別處出任元帥,都是可以。

    向羽同樣在考察這位新來的南軍元帥,以前不是沒有聽過這位前任軍部尚書的名號。

    隻是傳聞到底是傳聞,而且柳如逝占據軍部尚書虛職幾年,對於軍隊到底有什麽了解。

    柳如逝是否腳踏實地,沒有半分軍方不該有的驕奢淫逸,都是向羽需要考察的。

    同時讓向羽有些讚同的,柳如逝出任軍部尚書好幾年,倒是做事完備。

    有著好學之心,那股子軍隊高層的思維方式沒有轉變,之前做的那幾件事情,倒是非常附和南軍元帥高位者的思量。

    且柳如逝基本上有著叔父項信的沉穩,對任何事情都是思量清楚做事。

    唯一有差別的是,柳如逝沉穩過重,還不如叔父項信那般衝動熱血。

    但是想想倒是附和常理,畢竟柳如逝乃是由南郡太守,文臣之位麵對戰爭轉任武職。

    昔年,柳如逝是南郡太守,文臣之位,麵對戰爭倒是率先出手,三線出發,直接滅掉幾座小國。

    對於這份沉穩過重,向羽倒是可以理解,畢竟現在時局看似穩定,實則微妙到了極點。

    平靜的帝國表麵,暗潮湧動不斷,且他知道叔父項信回鹹陽定然是要做大事。

    能讓叔父項信這般帝國太尉出動的大事,自然而然風起雲湧,柳如逝沉穩,倒是好麵對來日戰爭。

    西方諸國在南周屯兵的事情,他們不是不知道,現在真正內憂外患,柳如逝沉穩些倒是最好。

    因而在他們二人的眼裏,彼此都是非常合適現在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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