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遠處那座高山當中,那潭池深不可測,幽蘭如誰意,散發無比淩厲的殺意,那潭池驟然炸開,帶著熾熱味道的池水轟擊在池弟子身上,直接洞穿一道血洞。

    好在周圍並沒有太多的人,且隨著那道水的出現,岑夫子猛地握住手心,好似收斂了那道水般,使得沒有太過傷及無辜。

    “是誰……”

    自高山宮殿當中傳出怒吼,千年來西齊池統治西方諸國,還沒誰膽敢挑釁西齊池的威嚴。現在居然膽敢對池出手,其內的高位者自然憤怒。

    岑夫子沒有張口回答,而是朝著虛空輕輕一點,麵前的虛空好似出現水麵般的漣漪,驟然開始朝著四周蕩開,最後歸於平靜。

    書青有些不理解岑夫子的所作所為,如果是剛剛自池高山的那道,他勉強能夠理解,或許如同在大堰劍閣那般,不想真正為人所知。

    可在東海的那道手段是什麽意思,書青實在是有些搞不懂,臉色平靜的看向坐在石塊上麵的岑夫子。之前他們是到大堰劍閣之上,現在則是引導西齊池大祭司來此。

    想了想,書青問道:“自池發出手段,弟子能夠明白是什麽意思,可自東海之上,炸裂海底山巒,弟子實在是有些想不通?”

    岑夫子瞥了眼自家這位大弟子,性格溫和到了極點,做事情和話都講求隨心所欲,眼神裏麵流露出理所當然。

    “哪裏有什麽值得想不通的,看來你的境界還是差了幾分,當然可能有些東西遮蔽了你的大神通,導致你沒辦法察覺到那些異樣得東西,自然而然想不通。”

    岑夫子繼續道:“現在你想不通,再是過些時辰,你應該就可以想通,所以有時候沒必要急於一時,因為你早晚都會知道,而且這樣很容易暴露你無知的模樣。”

    聽得岑夫子得懇切帶著點冷意,書青閉上了嘴巴,負手而立,一隻手放在背後,一隻手放在身前。這是幾十年前,他的父親教給他的道理,沒當書青明白某些深刻道理的時候,這種歌動作便會不自然的出現在他身上。

    正是因為無比的了解,岑夫子沒有理會書青,因為他知道書青能夠明白。當他掃了眼書青的動作的時候,心中大定,有著淡淡的欣慰。

    無論是在他眼裏,還是在丹丘生眼裏,書青都是無可比擬的桃源繼承者,或許某些方麵來看,仝童略勝一籌,可用情太深之人,必定不能擔當大任。

    書青的心時刻平靜,自幾十年前那次遇見,岑夫子基本沒有瞧見過書青有任何失態。唯一的一次,便是幾年前,奔襲西疆的那次。

    遠處一道藍光閃過,呼嘯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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