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周圍的房屋中,不定就有帝國精銳的弓弩衛躲在裏麵。

    望著那座可見一斑的宮城,恢弘大氣中透著沉沉的墨色。

    林亦偏頭看了眼麵帶微笑的景雲,心裏微微震驚,故作深沉地問道:“所以你還是要帶我去這座宮城之內,可我並不認識其中的很多人,那你到底要帶我去見誰?”

    折扇在手指間旋轉成花,勾畫出來的線條在空中迅速成氣,很是美麗。景雲眼眸深深望著麵前高聳的宮城,微笑著開口;“自然是想要見你的,管你是不是認識他,隻要他想要認識你,那你就應該去見他。”

    “哪有這樣的道理?”林亦皺著眉,癟嘴道。

    景雲莞爾一笑,不知道是嘲諷,還是不屑,淡淡道:“哪有這樣的道理?那你今日就會見到這樣的道理。世間的道理在他麵前本來就有很多行不通的地方,他做出來的事情和出來的話,就是世間最簡單的道理,也會是帝國最簡單的道理,這下你明白了嗎?”

    林亦心中更是震驚,舔了舔嘴唇,低聲道:“好霸道的道理,好霸道的性格,果然是世間最英明的存在。可是他為什麽要見我,而且讓你來帶我進去?”

    “春雨末的事情你忘記了嗎?”景雲將折扇抬起,指了指林亦的脖子,橫著一揮,如同一劍封喉,話調陰冷:“到底終究是父子關係,即便兩人間有再多的仇恨和衝突,也掩蓋不了那種濃濃的血脈聯係。你打了他兒子的臉,自然應該記著自己處於什麽風口上......”

    “稍有不慎,則會掉入萬丈懸崖,你是怎麽回事?”

    聽到這些話,林亦閉上了嘴巴,眼神逐漸顯得陰沉起來。最後看了眼景雲,也不再繼續話。心裏默默想著許多事,仔細猜測揣摩其中的意味。從最開始的深沉,漸漸變得放開了,笑容遍布臉上,出現了前所未有的好奇和自信。

    兩人已然走到了宮牆之下。

    守護宮牆外門的禁衛統領,是認識眼前白衣勝雪手持折扇的公子的。隻是他不認識林亦而已,攔住了兩人前進的步子,拱手問道:“雲公子好,不知道帶人進宮,是否得了陛下的旨意......”

    言盡於此,話多錯多。

    景雲隨手從袖兜裏麵取出一塊令牌,給了禁衛統領秋然。秋然雖年輕,卻也戍守宮牆外門多年,早已對皇帝的諸多手令牌子看了個遍,而手中這塊令牌,也確確實實是皇帝最親近的令牌。他還記得,很久前,那位年輕侯爺第一次進入皇宮的時候,就是李家侯爺手持令牌帶進去的。

    想到這件往事,秋然的目光不由看向了眼前的景雲......起來,那位李家侯爺與眼前的雲公子應該是有些淵源的,他也是當初在禦書房外麵當侍衛的時候不慎聽到的。

    “兩位請進去吧!”

    秋然大手一揮,讓人打開了門牆,毫不拖泥帶水。

    ......

    皇宮中有著無數奇珍異寶,可要最珍貴的東西,無疑都放在皇帝的禦書房當鄭有著收藏癖好的秦國皇帝陛下,向來都不會允許任何人進入自己的禦書房,即便他的後代,也絕對不能進入禦書房。這套規矩在皇宮中流傳了很多年,在宮裏麵當值的公公們,全部都清楚這條鐵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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