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雲瞪大眼睛,滿是疑惑:“難道不是嗎?”

    “是也不是!”林亦故作高深搖頭,沉默後又道:“想來有句話你應該聽過,讀書人最喜歡做的事‘拉良家婦女下水,勸風塵女子從良’,不都是可而不可為的事嗎?”

    “笑的不是他們的潦倒狼狽,而是他們所做事情影射出的不成熟。”

    對於這句話,景雲也沒反駁,隻是問道:“你很成熟,所以你覺得他們不成熟?”

    林亦眉梢展風采,聳了聳肩,頗為輕鬆的搖頭。景雲的問題在他眼中並不是什麽問題,正是因為不成熟才會置喙別饒不成熟,凡是成熟的人都不會去多什麽。

    思想有時候就是這麽奇怪。

    沉默無言或許才是最好的答案。

    盯著林亦的背影,以及披風下露出來的半點劍鞘頂,景雲鋪開自己的折扇,朝著自己來了一折扇,很是清涼有感覺。冷風侵襲臉頰,在這瞬間臉頰都凍僵了,打了個寒顫連忙將折扇合上,左顧右盼,無人瞧見他的幼稚行為,才匆匆離開,跟上林亦的腳步。

    ......

    兩人尋了順序,打算去西園看看花草。

    才進入西園,就被幾人攔住前路。林亦手隱藏在披風下麵,還以為來者是尋自己的,當即握住了劍柄,隨時準備拔劍出手。

    不過,來者並未在意林亦,直接指著景雲,道:“景雲公子,許久不見,還以為你會龜縮在家裏不出來,看來學宮招生的誘惑還是足夠大,連是你這常年龜縮的都被吸引出來了,真是有趣......”

    景雲一臉不在意,隨意瞥了眼麵前男子,癟嘴道:“你嘴巴真的是很臭,手也真的是很長,要不是今日沒帶劍,我真想將你的手直接剁了,以後就不會攔著我,那我想去哪裏就可以去哪裏,想著都痛快。”

    正是完,攔路的男子還未開口,林亦倒是道。

    “給你,你要嗎?”

    偏頭看著林亦,景雲瞬間明白,滿麵無奈,。

    林亦覺得好笑,搖了搖頭,自顧自準備繞路走開。不曾想,那男子居然攔住了林亦,嘲諷似的掃了林亦眼,居高臨下道:“既然是跟著景雲公子一起的,自然也不能離開,否則半條腿。”

    最後這句,是對後麵的打手的。

    低著頭的林亦微微歎息,抬起頭,盯著麵前的手,不沾陽春水的嫩滑,淡然道:“景雲剛才得真的很對,要是剁了你的手,想必你應該也不敢再攔著了吧?”

    這話出,男子臉色難看,遍體生寒。

    本是寒冷的冬季,溫度很低,在這話出口的瞬間,好似溫度又下降了幾分。

    華服男子極沒骨氣的縮回了自己的手,顫顫巍巍的把手背在後背。

    景雲笑了笑,推著林亦肩膀,直接走過,高聲道:“韋公子,你還是回去好好練練吧!別到時候真的被人剁了手,連是反抗的機會都沒有,那可就有點丟你們口中將門的臉了。”

    將門?哪裏的將門?

    景雲的話,讓林亦心中充滿了疑惑。

    在前世凡是稱得上將門的家族,絕對不簡單,現在又是在有修行者的大秦帝國,將門是否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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