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剛暢快完的班足太子叼著牙簽,美滋滋的躺床上。
旁邊牆角,淖雀陽正翻著白眼,口吐白沫,儼然一副被玩壞的樣子。
“啊,果然年紀大的玩起來過癮,我就喜歡你這種老菜皮。”
班足太子著,還不忘瞥了一眼淖雀陽。
可憐一個六十多歲的老武者啊,這會都成許願池了,甚至能往裏麵投個幣許願。
雖然兩個女人沒玩成,但還好主菜沒被帶走。
心滿意足的班足太子這才閉上眼,準備睡覺。
然而就在這時。
哐當一聲。
琉璃的穹頂突然破碎。
班足太子爆驚做起。
隻見兩個人影從而降。
“誰?!”
班足太子剛反應過來,隻見其中年邁者抬手就是一掌。
隻見黑夜之下,那一掌竟如融鐵般滾燙發紅。
南明離火功?
不,不對。
是火雲掌!
聖元軍部的人?!
“明知我是六脈還敢偷襲?!”
班足太子罷,狂沙掌迎頭而上。
衝一掌竟帶有龍卷沙塵之勢。
隻聽砰的一聲。
那偷襲老者被一掌重新拍上了。
“休要逃跑!”
班足太子剛要去追,卻突然感覺脊梁猛的傳來兩道劇痛。
緊接著,全身真氣頃刻間被散盡。
“這是…”
班足太子回頭一看,頓時大驚失色。
自己背後居然不知何時又繞了一人過來。
剛才兩下劇痛,正是其命門穴與靈台穴被點中造成的。
“唔…啊啊啊啊!!!”
隻見班足太子全身迅速枯萎,很快就癟縮成了幹屍般的老者模樣,哀嚎著癱軟倒地。
“呼,劉老你的果真沒錯,這家夥除了攻擊力,其他方麵弱的根本不像六脈,我的偷襲,正常情況下一脈武者都躲得掉。”
話間,剛才被打飛的黑衣人重新掉了下來。
另一個黑衣人不是別人,正是劉員外。
劉員外抹了抹嘴角的血:“也別看他,還好那一掌事出突然,而且我從一開始就全力泄去勁道,否則我也非死即玻”
兩人雙雙看向地上的班足太子,眼中露出濃濃不屑。
“救…救我…別殺我……”
老的像木乃伊一樣的班足太子,幹癟眼球裏滿是恐懼,絲毫沒有一個國王應有的尊嚴。
“這也太弱了吧?”
阿強吐槽道:“六脈就這水平?弱就算了,還這麽慫?武者和國王簡直兩者都失格了。”
劉員外卻平靜道:“老而不死是為賊,指的就是他這種。他享受太久的榮華富貴,反而舍不得死,還讓他忽略了對修為的精進。
雖是六脈,但上萬年歲月利用真氣維持生命,他的真氣已經退化到了穀底,對真氣的運用,也隻剩下了維持生命,其他的技能幾乎忘卻殆盡。
平日裏的模樣,偶爾展現自己僅有的些許攻擊力,其實是為了欺騙外人,讓人以為他依舊保有巔峰時期的能力,實際上不堪一擊。
恐怕一般人,都不敢對他出手吧?”
“原來如此,隻要嚇退所有敢對他出手的人,就沒人知道他的真實實力嗎?
除了攻擊力,其他所有能力都弱到不行,若不是偷襲,柳姿凝和白芙媚又怎會栽在他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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