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句:

    “我聽人失去了心髒也能活七分鍾,你就在這痛苦的七分鍾裏好好懺悔吧。”

    走出客房,楚騰達喝道:“店家,收屍,房間裏的金仙貝就是勞務費。”

    罷,離開了驛站。

    驛站外麵,坐在竹輪椅上的安倍泰親和我世白池已經等候多時。

    身旁,還站著吳銘式。

    “我到現在還沒想通,為什麽玉藻前掌權後這十年,一直沒有滅我安倍家,隻是單純的打壓我們。”

    安倍泰親疑惑的問道:“盟主,您知道嗎?”

    楚騰達淡淡笑道:“妖,有些方麵比人好,你自己慢慢想吧,這也是我為什麽沒有用鑒真法箭滅她元神,讓她九百年後可以重新做妖的原因。”

    安倍泰親百思不得其解,心中暗歎:看來瀛洲在武者品行方麵的修行確實還有不足。

    三浦介義明的臨陣脫逃,暴露了瀛洲人這方麵的欠缺。

    而這點,聖元有太多值得我們瀛洲學習的地方了。

    想到這裏,安倍泰親暗暗做了一個決定,抬頭問:“飛黃君,那麽接下來我們去哪?”

    楚騰達迎著風,望向初升的朝陽,臉上掛著化不開的凝重。

    “平安京!”

    …五後…

    平安京的街道上熱鬧非凡,人頭簇擁。

    大的喜訊傳入了家家戶戶耳中,所有人都來到了街上,想要目睹瀛洲英雄的英姿。

    騎在馬上,楚騰達帶頭,看著這些歡呼雀躍的人們。

    他不禁回想起,幾年前集市上,看到老哥討伐魔麾嶺凱旋而歸時的景象。

    就跟現在一模一樣。

    隻不過,如今享受著和老哥一樣的待遇,接受著人們的歡呼和崇拜。

    楚騰達卻一點兒也笑不出來。

    普通人和盟主的視角是不一樣的。

    隻有身在其位,才能切身明白。

    這份榮譽的重量,不是誰都能承受得起的。

    這個和官場上辯人好壞差不多。

    跟人閑聊時,狗官隻會抱怨自己壓力大,好官明白自己肩上的責任,隻會自己做的還不夠好,或者幹脆逃避這個話題。

    盟主也差不多是這樣,越想做好這個盟主,越是會自責自己為什麽不夠好。

    當出現任何損害的時候,楚騰達都會覺得,這是自己的責任,都是自己的錯。

    就這樣,驅馬進入了皇宮。

    鳥羽上皇早就已經在大殿門口恭候多時,臉上洋溢著喜悅和輕鬆之色。

    半個月不見。

    這個老皇帝的臉色倒是好了不少。

    然而楚騰達的氣色,就不怎麽樣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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