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騰達的計劃從來不是單線的,而是存在許多暗扣。
因為單一且呆板的計劃,一旦看穿就等於失敗。
計劃,必須要有一定的容錯率。
楚騰達的計劃,永遠是以會被看穿為前提進行製定的。
即便你能看穿我的計劃,我的計劃依舊會成功。
隻有保證了這一點,所謂的計劃才有價值。
就比如負責偷襲劉狂的青何斷和吳銘式,其實偷襲的路線也是有講究的。
正好介於淩萱煌救饒路線,以及楚騰達之間。
這樣,如果劉狂發現的早,派人回去,那麽青何斷和吳銘式,就會負責攔截士兵。
等淩萱煌把人救出來,再過來援助楚騰達。
劉狂發現自己的人被攔截,感覺到她們二饒真氣,一定會以為青何斷和吳銘式是負責救饒,而不是負責偷襲他。
正因如此,營救計劃才會如此成功。
鏘鏘兩聲。
柳葉鏢被彈開。
青鋒劍劍尖碎裂。
青何斷和吳銘式絲毫不驚愕於現狀。
四脈的橫練高手,刀槍不入水火不侵,是意料之中的事。
隻要創造出讓楚騰達得以脫身的間隙即可。
果然!
這兩擊雖無法對開了龍爭虎鬥霸體的劉狂造成實質性傷害。
但確實打了他一個踉蹌。
能要楚騰達性命的鐵拳頓時丟了準頭。
楚騰達見狀,雙目一凝,不退反進。
起身照著劉狂鼻梁就是一擊膝蹬,踢的劉狂人仰馬翻。
自己,則借機與他拉開了距離。
剛一落地。
楚騰達就覺得腳下一軟。
體內的真氣正在飛速流逝。
俠之奧義是有時限的。
而剛才,經過與劉狂高強度的交鋒,楚騰達的時限已到。
他的真氣迅速退回一脈後期。
身後法相也化為一縷雲煙,煙消雲散。
但現在,自己的修為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大家都來了。
隻見青何斷和吳銘式並肩而立。
身後,葉無雙,劉員外,葉青山三人相互攙扶,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
服下解藥修為恢複的仇問道,還有負責救饒淩萱煌,也一躍加入戰場。
“怎麽可能?”劉狂嘴唇輕顫著,連連後退:“我不是派人攔截你們了嗎?我的人呢?!你們怎麽把人救出來的?!”
“救饒壓根就不是我和青何斷。”
吳銘式上前一步,青色的秀發在微風中飄蕩:“滕達早就料到你會看穿他的調虎離山,所以讓我們負責拖住你的六百士兵,真正救饒,是淩萱煌。”
青何斷也上前一步,目光淩冽:“也許僅靠我們兩個無法對抗六百大軍,但問道服下解藥後,加上淩萱煌四人,就是三個三脈和一個一脈巔峰,對付你的六百大軍綽綽有餘。”
“綽綽有餘?你什麽意思?”一股不祥的預感襲上心頭。
淩萱煌喝道:“意思是你那六百人已經不會來幫你了!”
“不可能!”
劉狂大手一揮,歇斯底裏的咆哮道:“我的士兵都是精英,都是武者!你們區區三個三脈怎麽可能這麽短時間就殺的完?!”
“因為他們不是武林中人,隻是武者而已。”
背後的楚騰達站了起來。
劉狂回頭看去,卻見楚騰達正衝自己微笑:“無論多麽訓練有素,到底也沒有意誌支撐,六百人,隻要殺掉兩百,剩下的四百自然就鳥獸四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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