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軍營,玉孤寒在街道上走了一會,見得來來往往的行人,恍惚間他發現,同一條路上,走的人這般多,但目的卻是不一樣,眾生百態,向來如此,誰都有選擇自己路的權力。

    在他的意識之中,別人是奸賊,但在別人的眼裏,也許自己隻不過是一個大傻子而已。想到這些,玉孤寒臉上頓然間有了淡然笑意,既然眾生百態,那就沒必要去去糾結那些亂七八糟的了,以後順著本心而走,問心無愧便好。

    心情好了,人自然就愉快了,當下他發現這來來往往的行人之中,有許多人的目光都時不時的衝著他看過來。他明白,這些人不是洞庭九寨的,就是秦檜手下的。

    “奸相秦檜,也許你從來都不會想到,將嶽家軍調離前線之後,卻是給了嶽家軍壯大的機會,將來再回戰場,定然是要讓金賊恐懼的!”玉孤寒心中自語,抬起頭來時,已經到了仁義山莊嶽州分舵。

    柳紅妝、方景初、洪秋雁他們與剿匪已經幫不上什麽忙,但玉孤寒還得在軍中出謀劃策,是以他們也暫時留在嶽州分舵,等玉孤寒一起回去仁義山莊。

    沒有玉孤寒陪的日子,柳紅妝隻覺得無聊透頂,一個人在院子裏麵來回走動,簡直想把這院子都給拆下來。

    玉孤寒走進分舵,還沒有去他們住的院子,遠遠的便聽到柳紅妝的叫喊之聲,那聲音裏麵透發出來的,全都是煩躁。

    “這小丫頭,要磨她的性子,看來是基本不可能的!”玉孤寒淡然一笑,轉身穿過走廊,來到院子中,中間的柳紅妝卻是在練劍,在牆壁之下,卻是堆滿了幹柴。

    玉孤寒不由一愣,何時這院子成了柴房不成?柳紅妝見得玉孤寒走進來,長劍一扔,叫道:“我要去軍中!我要去打仗!”

    嶽家軍中,清一色的都是男子,並不適合女子在一起,當下玉孤寒聽得這話,笑道:“你還是留在這裏劈柴較好!”

    柳紅妝聞言,回頭看了看,見得牆壁下堆著的幹柴,臉皮不由一熱,站在一邊上嘟著嘴不說話。

    方景初和洪秋雁走了出來,方景初笑道:“你還讓她跟著去軍中吧,不然待出這幾天來,嶽州分舵一年不用劈柴也夠用了!”

    洪秋雁笑道:“這是好事,以後分舵的人便少了劈柴這粗活!”

    “你們欺負人!”柳紅妝忽然怒聲說道,滿臉的委屈。玉孤寒道:“不是不讓她去軍中,隻是那裏實在不是女子待的地方!”

    柳紅妝氣呼呼的蹲在一邊上,不理會玉孤寒。玉孤寒除卻苦笑,卻是沒轍了。眼下這般情況,饒是他智慧通天,也想不出來個好法子。

    “我們與張世伯有八天之約,眼下已經過去三天,再有五天,等洞庭九寨打下來,我們便回去仁義山莊了!”玉孤寒道。

    “還有五天?”柳紅妝差點抓狂,當下她再次試著問道:“我真的不能去軍中嗎?”

    玉孤寒卻是沒有任何商量餘地的說道:“不行!去了咱們不方便不說,人家也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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