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中年男子渾身上下透發出來一股溫文儒雅之氣,那不像是養成的,而是自然而然的便是如此,他一張國字臉,眉濃目明,氣勢凝而不散,變化不可捉摸,顯然是一位深不可測的高手。

    “玉孤寒見過前輩!請教前輩高姓大名!”玉孤寒恭敬行禮,他不知道眼前此人是誰,但憑著那股不凡之氣,便已經折服。

    “何須客氣?名字是什麽,我已經忘了,江湖上的人都稱我為廬山人,你便也這般稱呼吧!”中年男子說道。

    玉孤寒聞言,像是一愣,而後笑道:“前輩既然是廬山人,該住在廬山中才是,這塵世紛擾,不怕染塵?”

    玉孤寒懷疑此人與潯陽幫有關,是以才會開口試探,此時那中年男子卻是笑道:“青蓮有出淤泥而不染的品質,在下不才,欲要學學!”

    玉孤寒不由一呆,他這一番試探,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之上,半點都不著力,當下笑道:“前輩高潔品質,在下佩服!”

    “看來你也懂得琴聲,不如合奏一曲如何?”廬山人說道,

    玉孤寒道:“箏音以醉人,琴音而自醉,非是知音,便是對牛彈琴,在下這點微末本事,如何敢在前輩麵前搬弄?那不成了關公麵前耍大刀嗎?”

    廬山人聞言,卻是發出爽朗的笑聲:“不錯,這琴便是不遇知音布彈,閣下甚是明白,看來我這深夜琴聲,確實引來了一位趣人!”

    玉孤寒聽得這話,心中滿是疑惑,想到:“難道真的是我多慮了?”

    “前輩過譽了,叨擾之處,還請勿要見怪!”玉孤寒這一行禮,卻是為先前的言語道歉,當然,這廬山人胸懷坦蕩,倒是沒去在意那些。

    “進屋子來,咱們小酌幾杯如何?”廬山人說道。

    玉孤寒本是要推辭的,畢竟還有要事在身,但適才廬山市也說自己是江湖中人,當下想到:“或許從他這裏,能到一些潯陽幫的消息也是好的!”便道:“卻之不恭!”

    那女子聞言,卻是卻準備酒菜去了。玉孤寒和廬山人對坐而坐,不多時,酒菜便上來了。廬山人道:“我本是住在廬山的,最近有些事情,過來見一位老友,今日才住在這處莊園的,我能在這時彈琴,而你能聽到,這便是緣分!來,咱們幹上一杯!”

    玉孤寒聽得這話,卻是暫時忘記了自己的目的,端起酒杯,與廬山人喝了一杯。廬山人又道:“我看你年紀不到,便叫你一聲小兄弟吧!”

    “前輩客氣了,今夜遇上前輩,正如前輩所言,一切皆是緣分,在下就借花獻佛,敬前輩一杯了!”

    廬山人甚是高興,與玉孤寒又喝了一杯,一來二去,兩人已經喝下去半壺酒。這酒香醇潤喉,但勁力卻是極足,玉孤寒向來酒量極好,這種勁力足的酒,自然甚是喜歡,不由問道:“這是什麽酒?”

    “此酒在世上並沒有人賣,是我自己釀造的,取名廬山老窖,但卻不是一般的老窖酒!”廬山人笑道。

    “冒昧一問,這處莊園是前輩的嗎?”玉孤寒道。

    廬山人道:“廬山離著此處不遠,我欲要過來城中遊玩一番,總是去住客棧也不方便,便在這裏置辦了一處宅子,若是沒有這處宅子,今晚上豈不是就遇不上小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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