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下去,河水直接到了膝蓋處,這河岸邊的水都這麽深,河道中間,肯定更深。

    而且河水這麽急,怕是走到河中間,人根本沒辦法站穩。

    試了幾次,向東還沒走到河中間,就被河水給衝走了。

    不得已,他又退了回來。

    眼看著太陽慢慢西沉,再耽擱下去,就要黑了。

    等黑了,想過河,就更是難上加難了。

    突然,向東看向頭頂的大樹,心中有了主意。

    這樹很高,將其拉下來的話,足以到河對麵去。

    當下,向東抓著樹幹,順著樹往上爬。

    這樹的枝幹非常細,人要想爬上去,很困難。

    但正因為這樣,一旦人爬上去了,這樹幹才容易被拉下來。

    到了半中腰的時候,這樹杆就有點承受不住了,一個勁地往下彎。

    向東顧不得那些,還是不停地往上爬,等爬到差不多了,他便雙手抓著樹幹,整個人使勁往下一跳,利用自身的重力,將樹幹拉扯下來。

    這樹韌性十足,在向東的拉扯下,竟也沒斷。

    長長的樹幹,足以到達河對岸,而且因為向東猛的一拉,樹幹飛速的下降,但很快也會再彈起來。

    向東必須在這短暫的幾秒鍾時間內拿到魚腥草,並且,一隻手還不能鬆開樹幹,這對他來,是一個非常大也非常不可思議的挑戰。

    但人有時候被逼的沒辦法了,什麽冒險的事情也得去嚐試。

    在樹幹急速下降的過程中,向東瞅準時機,一隻手鬆開,對著河岸邊上的魚腥草張開大手抓了過去。

    這一把下去,向東可謂是收獲滿滿,拿到了不少的魚腥草。

    而隨著樹枝的反彈作用,向東會被再次帶回河岸這邊。

    最後,向東順著樹幹下來就可以了。

    “太好了。”

    帶著這一大把魚腥草,向東連忙向回跑。

    這緊趕慢趕,回到家裏的時候,色還是黑了下來。

    向東將魚腥草清洗幹淨,揉成一團,將汁水擦拭在林聽雪感染的左手背上。

    草藥的作用沒有西藥那麽快,而且藥效比較,需要不斷地擦拭,才能達到作用。

    向東一直守在林聽雪身邊,一遍遍地幫她擦拭。

    色越來越深,有些人支撐不住,回去休息了,而向東就好像不知疲憊一樣,每隔一會,就幫林聽雪擦拭一下。

    斯夢娜要換他一會,他也不讓。

    “向東,我知道你擔心林總,但你已經幾個時沒休息了,再這樣下去,我怕你身體吃不消。要不,你回去眯一會,這邊我來守著?”斯夢娜。

    向東搖頭,“你去休息吧,我來守著。”

    不看到林聽雪平安無事地醒來,向東哪裏睡得著?

    斯夢娜不走,向東在哪,她就在哪。

    但夜越來越深,她也越來越困,最後,竟是爬在桌子上睡著了。

    向東沒有管她,就那樣一直守著林聽雪,過一會,摸一下她的額頭,看燒有沒有退下去。

    草藥的消炎作用實在太慢,這都幾個時了,林聽雪還燒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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