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林聽雪情緒有所好轉,向東才敢繼續開玩笑,“話,你這次又為什麽生氣啊,我都不知道哪裏得罪你了,莫名其妙的又生我的氣。我發現自從你到這地方後,你就變成個愛哭鬼了。”
“誰愛哭鬼,誰愛哭鬼?”林聽雪怒氣衝衝地問。
向東昂首挺胸,“你愛哭鬼,你愛哭鬼,你就是愛哭鬼。還特別愛生氣,你這樣老的很快的,心你到時候嫁不出去。”
“你……”林聽雪氣的又要打向東了。
向東朝她拌了個鬼臉,扛著野豬撒丫子就跑。
別看向東肩上扛著野豬,這敞開了跑起來,林聽雪也是追不上的。
二人你追我趕的,氣氛很快緩和下來,仿佛什麽事情也沒發生過一樣。
回到山洞,向東將野豬放下,將火堆燒起來。
這野豬皮很難剝,得用開水燙。
他先把開水燒好,一會再剝野豬。
這個時候這個地方已經看不見多少太陽了,他和林聽雪可以趁著這個功夫先把晾曬出來的野山菊收拾起來。
今兒個日頭很毒,經過一的晾曬,這些野山菌體內大部分的水分都被蒸發掉了。
再曬個兩三,就可以裝袋存放了。
兩個人收拾完野山菌,正好開水燒好。
向東掏出身上的刀子,準備開幹。
林聽雪走過來,在他身邊坐下。
向東納悶,“你幹嘛?”
林聽雪一向很怕看這種血腥的畫麵,今兒個這是怎麽了,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居然主動跑過來看向東剝皮?
莫不是氣壞了腦子,犯糊塗了?
“你才腦子壞了,我不害怕了不嬌氣了,難道不好嗎?我要是也學會這些東西了,日後還能給你幫忙,你也能輕鬆一些。”
“總是讓你一個人幹這些粗活重活,我心裏過意不去。”
是嗎?
向東怎麽看她的表情好像不是這個意思呢?
可不等他從林聽雪臉上看出什麽貓膩來,林聽雪就一巴掌將他的腦袋別開,讓他趕緊幹活。
向東也懶得想那麽多,林聽雪既然想學,那他就讓她學。
“這剝皮看著很簡單,其實裏麵的門道和學問也很多的,就拿這野豬來,死的和活的剝法就不一樣。死了的野豬,血液已經停止流動,皮質和肉質黏在了一起,這個時候就很不好剝。”
“咱們這頭野豬剛死不久,血液還是熱乎的,跟活著的時候沒什麽區別,這個時候的皮是比較好剝一點的。看,從脖子下麵這先開一道口子,把豬血放幹淨了,然後再……”
“啊,不行,太血腥了,我……我看不下去了。”
這剝皮還沒開始呢,林聽雪就控製不住地叫起來。
從到大錦衣玉食的她真的適應不了這麽血腥的畫麵,更學不來。
她是真的很想幫向東分擔一點事情的,但……但心裏麵實在接受不了這種場麵。
向東早就料到她會這樣,“我就這東西你學不來的,你非不聽。趕緊去一邊呆著去吧,我一會就弄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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