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辰覺得自己這一覺睡得真是香甜,渾身無比的舒泰。

    一直睡到上午十點左右,淩辰才微笑醒來,側身卻發現不見了桑雨溪的身影。

    淩辰有些疑惑地揉了揉腦袋:“奇怪,雨溪昨晚不是來了麽,怎麽不見人了啊?”

    “難道雨溪沒來,而是我在做夢?”

    淩辰越想越感覺頭痛,看著身邊空空如也的被窩,分明是有人睡過的痕跡,還有一縷淡淡的幽香,蘭花一樣的味道,感覺很熟悉。

    但是,淩辰就是想不起來昨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

    他隻記得自己在郵輪的拍攝現場殺青後接受了記者們的采訪,然後就坐著白婉清的車子回到了酒店裏,再就是和劇組的人開懷暢飲,自己大醉。

    至於自己怎麽回來的?怎麽睡到臥室去的?是誰幫自己脫的衣服和鞋子?又是誰在床上陪的自己?

    淩辰什麽也想不起來,隻回憶起在夢中,自己和桑雨溪洞房花燭,顛龍倒鳳、一夜酣暢!

    頭痛欲裂、口幹舌燥,淩辰使勁搖了搖頭,強迫自己暫時不去想昨晚的事情,然後披上睡衣下床,便看見在被窩裏有一個心形的白玉石項鏈。

    淩辰撿起來一看,這好像是白婉清貼身佩戴的物品,據是白婉清的母親生前留給她的唯一的念想。

    淩辰一臉的疑惑,看著那個經營體圖的白玉石,喃喃道:“奇怪,婉清的家傳之寶怎麽丟在我的被窩裏了啊?”

    淩辰把白玉石放在口袋裏,然後走出房間,來到客廳後,倒了一杯開水一飲而盡,口幹的感覺才好了一些。

    撥打白婉清的電話,卻提示關機。

    想了一下,淩辰又撥打了王夢夕的電話,提示機主不在服務區,請語音留言。

    “奇怪,難道她們沒起床?”

    淩辰無奈,隻好洗漱完下樓,到十六層去找白婉清,想要把項鏈還回去,問清楚昨晚的事情。

    來到十六樓,卻發現白婉清和王夢夕她們已經退房了,劇組的人也都走得幹幹淨淨的了。

    淩辰搖頭苦笑,看來自己今起床太晚,劇組的人等不及向自己告別就離開了。

    淩辰坐在總統套房的客廳裏,泡了一壺茶,把酒店經理叫了過來。

    酒店經理恭敬地站在淩辰麵前,低頭彎腰:“董事長,您有什麽吩咐?”

    淩辰品了一口茶,問道:“昨晚,我是怎麽回到房間的?”

    酒店經理道:“董事長,您昨晚喝醉了,是屬下和王夢夕女士一起送您回來的?把您放到床上後,王女士就讓屬下先出去了,她留下來照顧您。”

    淩辰點了點頭,就讓酒店經理出去了。

    “原來是王夢夕昨晚給我脫的衣服和鞋子,照顧我睡覺的。”

    淩辰揉著發痛的腦門,默默地想著:“難怪我感覺被窩裏一陣幽香,原來是王夢夕留下來的。”

    昨晚的記憶斷斷續續的,淩辰又忽然想起,自己在醉酒後,好像抱著一個女人的嬌軀,誤以為是桑雨溪,就把她給撲倒在了床上。

    “難道,那個女人就是王夢夕?難道,我昨晚對王夢夕做了過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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