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影一邊流淚,一邊搖著頭道:“媽,我不辛苦。有你這麽愛我的媽媽,我感到很幸福,我很開心,嗚嗚”
和舒影了一會話,張蘭又把手伸向坐在一旁的淩辰。
淩辰急忙握著張蘭那有些冰涼的手:“阿姨。”
張蘭嘴唇微微動了一下:“辰,你能陪我走完這最後一程,我很快心。”
喘息了一下,張蘭又接著道:“我走後,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影兒了。幸好,影兒有了你這個關愛他的哥哥,我走得也放心了。”
淩辰握著張蘭的手,道:“阿姨,你就放心吧,我這輩子會把舒影當做親妹妹對待的。
我向您保證,隻要有我在,我絕對不會讓舒影妹妹受一點的委屈。”
張蘭:“好好,我很放心,很放心”
著,張蘭把舒影的手放在了淩辰的手中,眼睛直直地看著舒影:“你要好好的,好好的”
張蘭的聲音越來越,拉著舒影和淩辰的手忽然一鬆,垂了下去,眼睛慢慢的閉上了。
此時,一縷朝陽從窗戶裏射進來,灑在張蘭的臉上,看起來很安詳。
“媽、媽!”
舒影嬌軀一顫,悲痛地驚叫出聲。
舒影一下子撲在了張蘭身上:“媽,你怎麽了媽?你醒醒啊媽,媽!”
淩辰摸了一下張蘭的手,發現已經慢慢變涼,脈搏也停止了跳動,淩辰拍了拍舒影的背,黯然道:
“舒影妹妹,阿姨已經走了,趕快給阿姨洗臉、穿壽衣吧。”
舒影依舊撲在張蘭身上悲痛地大哭著:“媽,你醒醒啊媽,你走了我該怎麽辦啊,媽!”
淩辰把舒影扶了起來,安慰道:“讓阿姨安心地走吧,不要讓她牽掛,咱們給阿姨辦後事吧。”
舒影哭得眼睛一片紅腫,嬌軀打著哆嗦,雙腿都站不穩了。
見舒影搖搖欲墜,淩辰急忙把她抱在懷中,輕輕地安慰著。
這時,隔壁左右的鄰居被舒影的哭聲驚醒,紛紛走了過來,急忙幫著舒影給張蘭穿壽衣、壽鞋。
按照當地的風俗,舒影用清水給張蘭擦了擦臉和手,又把那個鬆木棺材裏麵鋪上嶄新的被子、枕頭,放置好銅錢、檀香等用品。
淩辰、舒影和村民們一起,把張蘭的遺體抬進了棺材裏。
那兩個去縣城置辦喪葬用品的保鏢對著淩辰匯報道:“淩先生,我們在縣城一個酒店交了五千塊錢的押金,讓他們中午給我們送酒菜,您看要送多少桌才合適呢?”
淩辰讚賞地對著那兩個保鏢道:“你們想得聽周全的,我去問一下村長,看需要多少桌,你們再打電話給酒店。”
淩辰找到正在指揮村民紮棚子的村長,塞給了他一條中華煙,感謝道:“真是勞煩村長了,您看中午讓酒店送多少桌酒菜合適,我馬上給縣城酒店打電話。”
村長看了一眼中華煙,急忙算了起來,道:“按照我們安溪的風俗,隻要是紅白喜事,村裏每家都要來一個人幫忙。
我們村有七十幾家,除了有將近二十幾家出去打工沒人的家庭,就要有將近五十個人。
再加上舒影的幾家親戚,這樣算來,八桌酒菜就足夠了。”
淩辰便道:“那這樣,我讓人中午送十桌、晚上再送十桌過來,麻煩村長操心安排一下喪禮。”
著,淩辰掏出一千元錢,塞進了那個村長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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