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飛遲疑道:“所有的項目都要停掉,我們就要賠付數千萬的違約金”

    淩辰眼神一凝,對著楚逸飛冷聲道:“放肆,我的決定什麽時候輪得到你質疑了?”

    楚逸飛身體猛地一顫,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急忙躬身彎腰:“先生息怒,屬下不敢。”

    淩辰一巴掌打在楚逸飛的臉上:“你不要忘了,你今的一切都是我賜給你的。我能給你,也能隨時從你手中拿走。”

    楚逸飛頓時冷汗直流,一下子跪在淩辰的腳下:“屬下知錯了,請先生責罰。”

    “那就趕快滾回公司按照我的命令行動。如果你辦不好這件事情,就主動辭職吧。”淩辰嗬斥了一聲。

    安排好這一切,淩辰走出宮夜總會,瞬間恢複了一幅病怏怏的模樣,騎著電瓶車回到了桑府莊園。

    別墅內,沈倩正憤憤不平地指揮著兩個傭人收拾著東西:“桑子健這個混蛋太不是人了,剛當上總經理就來這裏耍威風,把大眾車開走了,還逼著我們今就要搬到院子後麵的雜物間去住。那個潮濕發黴的破地方就連傭人都不住的,我們怎麽能住那裏?”

    桑語溪一言不發地收拾著淩辰的衣物,這才發現家裏淩辰的生活用品少得可憐,全部裝完還不滿一個行李箱。

    桑語溪心中充滿了內疚,她覺得自己平時對淩辰的關心太少了。淩辰身世可憐,體弱多病,自從爺爺去世後,在蘇城隻有自己這一個親人了。

    爺爺臨終前把淩辰托付給自己,自己卻一直對他不冷不熱的,他在這裏得有多孤獨啊!

    見桑語溪竟然在收拾淩辰的東西,沈倩頓時跳了起來,上前一把奪過行李箱扔在一邊,憤怒道:“他把你害成這樣,你還管這些垃圾做什麽,直接丟出去就行了”

    桑語溪嗔怪道:“媽,這兩年你不在桑家,一直是辰照顧我的,你不能這樣對待他。”

    沈倩忽然輕笑出聲:“我的傻女兒,你還不懂男人的那些伎倆。他表明上對你言聽計從,甚至信誓旦旦。但一轉頭就會把那些連他自己都不相信的鬼話拋到腦後,到處花酒地去了。”

    桑語溪急忙分辯道:“媽,淩辰雖然沒有什麽能力,但他絕對不是那樣的人。”

    沈倩搖了搖頭:“我的好女兒,你太真了,被那個窩囊廢騙了還不知道。他不是有他在,誰也不能傷害你嗎,他不是要給你一世榮華嗎?可你知道他上午去哪裏了嗎?”

    桑語溪疑惑地看著沈倩:“辰去哪裏了?”

    沈倩咬牙切齒地道:“那個混蛋離開這裏就去了宮夜總會,找女人瀟灑去了,一上午都呆在那裏,留我們孤兒寡母在這裏受人欺負!”

    桑語溪嬌軀微微一震,不敢置信地搖頭道:“不可能的,他不會去那種地方的。”

    沈倩掏出手機,給桑語溪看了幾張照片,正是淩辰鎖好電瓶車,走進宮夜總會的時候。

    “枉我昨晚還在床邊守著他,擔心了他一夜,他竟然對我不管不顧,到夜總會瀟灑去了。這兩年來,我還一直對他有所期待,覺得爺爺看人不會出錯的,沒想到他竟然如此的不堪!”

    看著那幾張照片,桑語溪愣在了那裏,嘴唇緊閉,眼淚不爭氣地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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