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桃想要翻身反駁,卻被身後的傷口牽扯到傷口,胸口一悶差點喘不上氣來,她氣道:“你敢,隻要我一喊,爹爹立馬就會衝進來。”

    “你喊啊,你喊外麵還有好些個人一起衝進來,我把你褲腿剪開,襪子脫了,到時候看誰尷尬。

    楊桃聽了,氣的握拳捶打病床道:“你威脅我,我都這樣了,你還氣我。”

    “你怎麽傷了我就不欺負你,要不然我要做全身檢查了?”

    陸麒玉轉到她旁邊,有點躍躍欲試的樣子,看在楊桃眼裏就是一種威脅,她趕緊回手拽著褲子,委屈的道:“你無賴,你是個趁人之危的人。我好了,還有膝蓋摔在地上的時候磕到了,腳扭到了,就是摔的摔的。”

    陸麒玉看她這樣堅持,不再逗她,道:“好好,我知道了,我會處理的。”

    楊桃這才鬆手,一下子把手拿回來的時候,又牽動了傷口,道:“那個虎子真夠的狠的,竟然想把我爹砍死。”

    “不是想砍你爹,是想砍死我們兩個,所以對不起,我不該放手,應該一直抱著你,這樣受傷的應該是我。”

    楊桃聽了,輕蔑的哼了一聲道:“你想的倒美,傷了你我們找誰醫你去,反倒是我受傷了也很好,可以偷懶,可以裝病,可以報醫藥費,還可以使喚你這個自責的鐵公雞,我告訴你,我受傷期間的一切誤工費都要你賠我,我可不能白白受傷……”

    陸麒玉聽了,見她比那麽在意處置玩手裏的活,米也閃身走了進來,他剪開她的衣服,幸好現在是冬,因為穿著厚厚的棉襖,所以才沒有傷到脊骨。

    隻不過身後的皮肉已經被劃得很深,他需要清理傷口,消炎縫合一係列的事情,因為這樣對她來是個難以承受的痛苦,隨意他調配了一些麻藥,必須讓她麻痹神經,不然他不敢保證,她在痛苦的時候,自己是否會心平氣和。

    陸麒玉轉移她的注意力,道:“你可別忘了,他的目標是我們倆,我可不當冤大頭,憑什麽賠你錢?你可還欠著我的巨資,你不能倒下,趕緊繼續幹活還我銀錢。”

    “鐵公雞,還你還你,你幹什麽?”

    楊桃身上一涼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麽時候被剪了幹淨,涼涼的麻藥塗抹在身上的時候,她才發現。

    “不要喊叫,在喊我可就把人都放進來了,讓大家參觀一下我是怎麽救治病人的。”

    “你又威脅我,陸麒玉,你就會幹這個缺德的事情,你就會欺負我,我爹你是狡猾的老狐狸,讓我心一點,我看非常有必要,你和那個何喬偉都不是善類,爹給我找媒婆相親,我看挺好,找個老實巴交的人嫁了,總比被人算計或是被人圈在家裏好上很多,人的時候該多好啊,像梅子一樣活的無憂無慮的,長大了為啥還要結婚還要生孩子,賺錢養家,活著真累呀……

    著著,楊桃漸漸的有點累了,眼皮打架實在睜不開,便睡了過去。

    陸麒玉其實用心在聽,聽著她數落自己,埋怨自己對她的算計,她羨慕孩子活的無憂無慮,自己何嚐不是,但是人總要長大,總要麵對一些難以預料的事情,這就是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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