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小白第一次上公堂,感覺還不算太糟。

    陳有才是個四十多歲,略有些發福的男人,長得還算端正,眼神極為銳利陰寒,一看就知道是那種不好得罪的人,陳秀麗仗著自己是太守女兒的身份,無法無天,竟誣陷小白偷竊她的玉佩,一上公堂就把早就準備好的玉佩呈上去,她和陸風一唱一和就定了小白的罪名。

    陳太守畢竟不像陳秀麗那般不識泰山,小白這一身裝扮,非富即貴,豈會偷他女兒玉佩,定是她女兒和人家有過節,想要整治那少女,這本沒什麽問題,可他細看小白,一身渾然天生的皇者霸氣,尋常富家養不出這樣的孩子,他豈敢胡亂定罪。

    “爹,就是她偷了女兒的玉佩,你還等什麽,還不把她關進牢裏。”陳秀麗刁蠻地地吼著,心裏暗想著,隻要進了大牢,哼,有你受的,那裏頭可是什麽人都有,把你關進一批關了幾年的殺人犯裏,還不把你折磨死?

    陳大小姐想得十分惡毒,而陸風卻垂涎小白的美貌,隻要進了大牢,他便可為所欲為。

    陳太守警告地看了陳秀麗一眼,他本就寵愛這獨身女,她若抓個平民回來,他還好辦,隨她意了,可……

    “堂下之何方人士,姓誰名誰,見了本官何不下跪?”陳太守一拍案木,嗬斥道。

    這是身為朝廷命官的威嚴。

    小白冷冷一笑,環視一周,囂張冷哼,“我怕你受不起!”

    森冷的語調讓太守心裏徒然升起一股寒氣,陳秀麗受不了小白這種囂張的態度,揮著鞭子甩過來。

    小白迅速避開,鞭子落空,打在一名官差身上,疼得他打滾,許慕白看得一驚,剛想出手,從他的方向就飛出一塊石頭,啪一聲就打在陳秀麗的頭上,這一切可不輕,疼得陳秀麗哇哇大叫,腫了一個大包,陳秀麗的鞭子怒指許慕白,“許大哥,你打我?”

    “陳小姐,既然是審案,你在公堂之上公然喧鬧,成何體統?”許慕白不答反問,冷厲的眼光似要穿透她的心髒,陳秀麗被心上人如此嘲諷,更是羞憤交加,陳太守見自己女兒受辱,許慕白是許家大公子,他治不得,氣全部朝小白身上撒。

    “來人,無知刁民擾亂公堂,給本官壓下,打二十大板。”陳太守威嚴地喝道,我管你什麽身份,在赤山城他就是皇帝,抓進牢裏也別想出來,別人想找也找不到。

    衙差一聽立刻湧上,許慕白剛喊一聲住手,小白不緊不慢地笑,“無情,先給我教訓教訓上頭那狗官!”

    一道黑影從許慕白身後飛出,直竄而上,甩了兩耳光,拎著陳太守往小白麵前一丟,四座嘩然……

    眾衙差趕緊退下。

    圍觀的群眾拍手叫好,陳有才貪汙受賄,誤判不少冤案,又強占百姓土地,赤山城百姓早就怨聲載道,如今見他被打,自然很爽快,同時也為那少女擔心。

    “爹……”陳秀麗衝過去就扶起哇哇大叫的陳有才,尖聲罵道:“風蘇晚,你吃了豹子膽?敢這麽對我爹?”

    “教訓這種下三濫,真是有失身份。”無情不悅地冷哼,如兵刃般的眼光直直地射向陳家父女,嚇得他們身子顫抖,好可怕的眼神。

    “清風這麽溫柔,不宜做這麽粗魯的動作嘛!”小白不冷不熱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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