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他猜得一點沒錯,這個江子恒對縛念絕對沒安什麽好心!

    “我知道,所以請你善待念念,不要再去傷害她了,因為她真的太可憐了。”

    江子恒沒有伸手去掰開顧景深扯住他衣領的大手,仍舊在苦笑。

    “我的妻子是胃癌晚期,活不了多長時間了,這個事情我一直瞞著她,隻希望她在我的陪伴之下開開心心地去往另一個世界。”

    “你給我牢牢記住了,就算你老婆死了,你恢複了自由身,縛念也不可能是你的,你最好別癡心妄想,否則我會讓你知道跟我顧景深搶女人會是什麽下場!”

    顧景深再次淩厲地警告了江子恒一遍,接著用力把他往牆上一推,幹脆利落地轉身回了縛念的病房。

    以後他絕對不會讓縛念那個該死的女人見江子恒這個人麵獸心的混蛋!

    “其實你跟我一樣吧,你對念念也是由憐生愛,因為我從你的眼睛裏看見了你心裏極力想隱藏的感情,我可是個心理谘詢師啊,嗬嗬……”

    顧景深走後,江子恒低頭推了一把架在鼻梁上的眼鏡,自言自語地嗬嗬笑著。

    男人最了解男人,念念的老公也是被念念虜獲的裙下之臣。

    顧景深回到病房後覺得自己此刻的心情比剛才出去抽煙的時候更不好了,而且他把心情更不好的過錯全怪在了江子恒的頭上。

    如果他沒有再次遇到江子恒,如果他沒有聽江子恒說的那個故事,他大可不必這麽的心情不好!

    縛念遭遇的那些事和他有什麽關係,他為什麽要去可憐她?

    顧景深很想大聲告訴自己,自己對縛念過去那點悲慘遭遇一點都不同情!

    可該死的是他的心,他的心竟為縛念那個女人的悲慘遭遇狠狠疼著!

    暴躁又煩躁的顧景深在病房裏來回踱著步,如果此時的顧景深身處在自己辦公室裏,早就砸東西發泄他的情緒了。

    來回踱了有十多分鍾的步,顧景深突然停住了腳步,愣了兩三秒後,他大步走到縛念的病床邊坐了下來,大手直直伸出去用力掐住了縛念的脖子,男人此時的眸子裏盡是狠辣無情之色。

    隻要他這麽用力掐下去,縛念這個該死的女人今天一定會死在他的手裏!

    昏迷中的縛念感覺到脖頸間傳來巨大的壓迫力而慢慢皺起了眉頭,原本清淺的呼吸也驀然變得粗重了一些。

    “縛念,你就是個禍害,我顧景深什麽時候被個女人牽著鼻子走過!”

    顧景深大手繼續用力,立即使縛念沒有血色的妖媚小臉在瞬間漲得通紅。

    “好……難受……顧景深……”

    縛念的眼珠子隨即在眼皮下不安的轉動著,那痛苦的囈語輕得幾乎讓人聽不見。

    可病房裏太安靜了,足以讓顧景深聽見縛念在說些什麽。

    “該死的!”

    顧景深仿佛一下子從魔怔中清醒過來一樣,猝然放開了狠狠掐住縛念脖子的那隻大手,十分懊惱地垂頭低咒了一聲。

    顧景深,你瘋了嗎?殺了縛念,你能得到什麽!

    脖子上的壓迫感一消失,縛念頓覺自己的呼吸變得順暢了,原本緊皺的眉頭也一點點地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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