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要喜歡什麽樣的女人那是他自己的選擇,他們這些外人是幹涉不了的。

    目送走吳用和吳媽後,顧景深單手插在西裝褲袋裏,麵色冰冷地朝縛念的病房走去。

    進了病房,顧景深隨手關上了病房門,筆直的大長腿很快邁到了病床邊,居高臨下地冷冷看著縛念那張慘白如紙的妖媚小臉。

    看了許久後,他終是坐了下去,伸手摸上了縛念沒什麽溫度的冰涼小臉,濃眉為此蹙得緊緊的。

    怎麽體溫會這麽低?

    薄唇一下子繼而抿得緊緊的,顧景深持續看著緊閉著雙眼一動不動的縛念,眸中的憂色盡顯。

    如果縛念就此悄無聲息地死了,那他所做的一切還有什麽意義!

    所以縛念決不能在這個時候死,因為他不允許!

    病房裏很安靜,安靜得隻能聽到顧景深略微急促的呼吸聲,縛念的呼吸聲卻幾乎能忽略不計。

    “縛念,你給我聽好了!”

    驀然俯身,顧景深將薄唇貼在了縛念的耳朵邊,冷冷開口對她咬牙威脅。

    “你最好快點給我清醒過來,否則你外公一家人的性命我不會再管,任由他們死在縛正國的手裏好了!”

    如果縛念此刻是醒著的,她一定可以很清楚地看見顧景深眼中的狠辣之色,可現在的她正處於深度昏迷之中,無論顧景深在她的耳邊說了什麽,她都是聽不見的。

    一小時後,吳用將顧景深需要的東西都帶到了醫院來,然後自己回了公司。

    顧景深在病房裏一邊工作,一邊看護著昏迷的縛念。

    縛念昏迷了兩天還是沒有清醒過來,這就讓顧景深有些著急了,請了好幾個專家給縛念做了最詳細的全身檢查,那些專家都說縛念的身體機能很正常,正在一步步恢複中,叫顧景深千萬不要著急。

    可顧景深怎麽能不著急呢,萬一縛念一直昏迷不醒,最後成了植物人躺在病床上一輩子,他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順便賠上自己後半生的幸福。

    又過了一天,縛念依舊昏迷著,沒有一點清醒過來的跡象。

    顧景深為此感到非常的焦慮和煩躁不已,他用力扯了扯領帶,大步走出了病房,去找了個沒人的角落抽起了煙。

    顧景深的煩躁不止是因為縛念遲遲不肯清醒過來,更多的是因為他發現自己對縛念清醒不過來這件事情感到害怕和恐懼。

    習慣了縛念在自己的耳邊吵吵鬧鬧,這幾天的縛念太過安靜,令顧景深很是適應不了。

    “這位先生,醫院裏是不準抽煙的,你不知道嗎?”

    正當顧景深低頭猛抽煙想借此排解心中的煩躁時,突然有一個很溫和的男性嗓音飄入了他的耳朵裏,頓時讓心情極度陰鬱的他抬起頭來冷冷看向多管閑事的男人。

    四目相對,雙方的眼裏都有著一閃而逝的驚訝。

    原來是他!

    驚訝過後,顧景深的嘴裏叼著還在燃燒的煙,十分冰冷地斜睨著站在他麵前多管閑事的江子恒。

    “你怎麽還在醫院裏?”

    該死的,怎麽又遇到這個叫江子恒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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