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深伸手幫縛念將她垂下來的一縷劉海輕輕地捋到了她的耳後,眉目柔和,和他在私下裏對待縛念的態度可謂是天差地別。

    縛念心裏很明白顧景深這是在人前演戲呢,她也不拆台,抬眼對顧景深露出了一個意味不明的微笑,便跟女侍者暫時離開了宴會廳。

    “把我這件衣服拿去幹洗,速度快點,我要穿的。”

    到了客房,縛念將身上髒了的旗袍脫了下來扔給了女侍者,神色非常冷淡地說。

    顧景深沒給她準備其他的衣服,她隻能穿這件衣服。

    “您稍等一會,顧夫人。”

    女侍者很快拿著旗袍出去找人幹洗了。

    宴會廳裏依舊很熱鬧,顧景深在慈善晚宴開始的時候上台講了話,之後便一直坐在台下看節目。

    吳用帶著妞妞坐在了顧景深的旁邊,時不時地往顧景深旁邊另一個空的位置看兩眼。

    “去看看縛念怎麽還不回來。”

    顧景深自然注意到了吳用的眼神,便側著頭,小聲地命令他。

    “顧少,我去有點不合適,萬一夫人正在換衣服,我去多尷尬。”

    吳用同樣壓低聲音跟顧景深說,臉上有著難色。

    雖然幾次見麵縛念都對吳用客客氣氣的,但吳用很明白縛念是個非常不好惹的女人,萬一吳用在縛念換衣服的時候冒失闖進去惹到了她,那後果一定相當的嚴重。

    聞言,顧景深抿了抿薄唇,看了吳用一會兒後,沒說話地側過頭來繼續看節目。

    大約又過了二十分鍾左右,縛念還是沒有回來,顧景深的臉色變得有些陰沉,再也坐不住地站了起來,去找縛念。

    該死的女人,不就是叫她去換件衣服,需要那麽長時間嗎?

    縛念在客房裏等了很久沒見女侍者把幹洗好的旗袍拿過來,幹脆倒在床上睡了起來。

    當顧景深找到那位女侍者拿到了幹洗好的旗袍開門走進客房,看見在床上呼呼大睡的縛念後,他的俊臉一下子被氣得鐵青。

    該死的女人,他在外麵等了她那麽久,她居然在這裏睡大覺!

    咬牙走過去將搭在手臂上的旗袍用力地甩在了縛念的身上,顧景深心裏再次湧起了想要把縛念掐死的衝動。

    “顧大少,你怎麽進來的?”

    縛念很快被顧景深粗暴的行為給弄醒了,半撐起身體,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狐狸眼,非常含糊地問。

    看顧景深這臉色好像不太高興啊!

    “我有讓你來客房睡覺嗎?”

    顧景深居高臨下地看著顯然睡迷糊的縛念,一口悶氣堵在胸口十分的不痛快。

    “我的衣服拿去幹洗了,幹洗需要時間,我不睡覺,難道我要坐著發呆順便想你嗎?”

    被顧景深這麽大聲一嗬斥,縛念腦海裏殘存的最後一點睡意也被嚇跑了,馬上坐了起來,掀開被子下床,當著顧景深的麵邊穿旗袍邊嘲諷地說。

    在私下裏,顧景深對她的態度總是這麽的惡劣!

    “你不會叫人去買件新衣服穿嗎?”

    縛念妖嬈的身體近在眼前,令顧景深看了有點口幹舌燥,想說出更毒舌的話來譏諷她,結果出口的卻是這句話。

    說完後,顧景深的臉色更鐵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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