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女人不好惹,這經曆了神魔兩界曆練的人更是不好惹。而且老母也不是阿礱這性子啊……林天暗自腹誹了一番,又偏著腦袋繼續看。

    “小妹,這是違反天條的重罪啊……而且,而且弄不好你也會掉進去,到時候我可沒法救你。”

    “兄長來了”鶴勻不為所動,繼續將後來之事一絲一絲地撥入林天的腦海,“無所謂,我又死不了,接受懲罰無非就是受些皮肉之苦罷了,若是掉進去,對我來說也算是一種解脫…而且,琉兒是我好友,為她,我也會不計代價地助他兄弟二人重歸於好。”

    “……可是我說過,解鈴還須係鈴人,這樣真的好嗎?若是焱兒到最後發現這一切都是假的,那豈不是更糟?”

    “誰說是假的?”鶴勻飛了一記白眼,“不過是讓你兒子看看真相。”

    “真相?”

    “你看就知道了。”

    鶴勻指尖輕彈,幻化出一麵鏡——

    隻瞧她輕哼一聲,“是有人惹我生氣來著,不然我過來幹嘛?”

    愽礱笑了出來,“那我洗耳恭聽,需要我幫忙的我一定在所不辭。”

    “既然如此,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你是不是現在還恨著你哥?”

    愽礱愣了一下,“所以你來鬼界找我就是為了這事?”

    鶴勻蹙眉,“聽你這話應該是談不成了,簪子還給我,就當我沒來過這裏,告辭。”

    簪子被鶴勻拿走,看著鶴勻離去的背影,心裏空落落的,內心掙紮了半天,終究還是開了口:鶴勻留步。

    她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了這個仿佛跟鬼界格格不入的桂花樹,聽他說這是老鬼王費了好大力氣才讓這棵樹在鬼界正常生長,他來客棧那天,她去愽礱房間看到的桂花枝條,應該也是這棵樹上摘下來的。

    話說這愽礱當了鬼王這麽久,也沒把這棵樹砍掉,或許還是念舊情的吧。

    這兩兄弟也是真像,都挺別扭的。

    鶴勻轉身,又坐到了愽礱對麵。

    “怎麽,有的可談了?”

    愽礱沒有回答問題,伸出手想要去摸一摸簪子,自顧自的問道,“這個簪子……可以留給我保管嗎?”

    鶴勻白了他一眼,“想得美。”

    林天輕笑,暗道:傻小子與鶴勻相處那麽久還不知她是什麽性子麽?手握能調撥鬼界重兵之物,這是多少金子都換不來的東西啊,她這樣一個愛財如命的人,回答自會如此。

    “……”夢境外的鶴勻有些氣結,玉手一揮將時間暫停,又轉過頭去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在玉佩裏快要笑岔氣的愽璽,咬牙切齒道,“差不多得了,再笑明天我就去逮兩條蛇回來陪你。”

    “不笑不笑,咳”愽璽強忍住笑意,“不過焱兒這孩子也沒說錯不是?”

    “我在你們爺兒幾個眼裏就是這種人?”

    “當然不是”求生欲是個任何時代都存在的東西,尤其是在麵對自己心悅之人時,奈何她的心根本不在他這裏,即便如此,他依然會想方設法地哄這個女人開心,在愽璽眼中,沒有什麽能夠比看見她的笑顏重要了,“小妹是個重情重義的人,稱之俠女毫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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