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靈越快要墜落於地,林天忽然飛身而下,一把抓住她的袖袍。

    靈越吃驚地睜開眼,滿眼激動與歡喜。可眼前的男人依舊冰冷,他淡淡地瞥了一眼靈越,手快速拔出腰間長刀,眼也不眨,一把插進了靈越的胸口。

    獻血噴湧而出,靈越那雙杏眼裏滿是錯愕。蔥白般的細指緊緊地握著刀柄,執著得不肯撒手。

    “為……為什麽?”

    兩人已然落地,林天一個翻身,將她護在懷中。

    他輕手輕腳地將靈越放在地上,許是對方的目光裏太多的不解和無奈,他嘴唇一動,輕聲道:“對不起,我別無選擇。”

    靈越仍舊不明白,卻感覺頭頂之處有一股熱氣緩緩拔出身體,這股氣息流盡後,整幅軀殼都空了。

    她忽然想起了什麽。

    她原本不叫靈越的,很久很久以前,她還沒有名字,屬於一股氣息,是冥王身體裏的一股氣息。後來,她被提煉出來,成了現在的樣子。

    那股氣息慢慢化處形體,隱約有了高挑的身材,和曼妙的身軀。

    “真是機關算盡,沒想到這個畜生竟然對你動了心。你也當真是狠心,也下得了手。”那氣息一舉一動都像極了冥王,明明看不見五官,捂胸口的動作裏卻充滿了恨意。

    林天聞言,低頭看了一眼靈越,又看向冥王那股氣息,貿然出掌,將那股氣息打得煙消雲散。

    周圍的景色也快速脫落,華麗不複,城土都化作了廢埃。

    這個王氣幻境,終究是破了。

    幻境之外,軟榻上的女人捂著胸口,咳出了血。猩紅的血猶如梅花,在雪白的絨毯上朵朵盛開。

    “冥王,您沒事吧!”婢女圍上前來,呼作一團。

    女人擺了擺手,輕輕擦去嘴角的血漬,傷勢並無大礙,隻是這胸腔裏,似乎多了些什麽東西,熱乎乎的,讓人覺得陌生又熟悉。

    臉上一涼,有婢女驚呼:“王,您流淚了。”

    女人伸手摸向臉,淚連指腹,竟是靈越的情。

    “沒用的東西。”

    冥王暗罵了一聲,翻身下榻,快速走向了宮門。

    “把幽靈使喚出來,我就不信,對付不了他!”

    “都說,清晨的粥,午夜的酒,是令人最癡迷的味道。粥,對我而言,寡淡無味,而午夜的酒,卻充滿了誘惑性!”

    一名身穿紅色一字肩連衣窄裙的女子,魅惑的雙眼在陳列著各種美酒的酒櫃上,如曼珠沙華那般豔色妖冶的兩瓣降唇,上下張合著。

    最後,她目光落在一個背對著她,穿白襯衣黑馬甲身形修長的調酒師的後背。

    在她的話音落下時,調酒師轉過身來,右手捏著紅酒杯底部,放在吧台上,緩慢的推到女子麵前,晶瑩剔透的杯中,杯中的紅色液體在燈光下豔得如鮮血。

    調酒師看起來模約三十歲左右,一雙丹鳳眼與麵部輪廓搭配得剛剛好,既不柔軟,也不剛硬,如果笑起來,一定令很多女孩著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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