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又訓練了三日,第四天一大早,阿左就敲開了林天的宿舍門。這兩日一直下著小雨,清晨也霧蒙蒙的。林天打著哈欠打開門,阿左站在霧裏,背上還背著什麽東西。

    “這麽早有事嗎?”林天盯著他背上的包,明顯是一副要出遠門的裝扮。

    “這段時間得出去。”阿左推門進來,頭發絲上已經染了一層薄薄的水汽。

    他將包擱在桌子上,又接著說道:“邊防境來了一群客人,將軍親自去接見了,讓我帶你去找老儒生。”

    “客人?老儒生?”林天不明白這兩者和自己忽然要離開有什麽關係。

    “那群客人……不簡單。”阿左頓了頓。

    “他們是冥王手下的人。”

    “冥王?王爾德怎麽會?”林天驚訝道。王爾德可是綠光不二的忠誠。

    “不是你想的那樣,他們是幽靈商人,雖然背後歸冥王管,但貨道寬敞,偶爾也會和我們合作。隻要有錢,就不是問題。這幾日冥王身邊的影衛把你的畫像貼得到處都是,將軍怕你出事,也是順便去找老儒生。我們都去過的。”

    阿左不太擅長表達,說這麽一番話已經是費盡了力氣。

    “老儒生是一位先生,脾氣古怪了一些,但是有真本領的。”

    林天心中已經明白,沒有多說,快速收拾了衣服就和阿左出了門。

    這麽一走,就是小半個月。

    “做鬼也風流。”

    當林天寫下這個題目時,林天的內心是崩潰的。

    因為林天身後正有兩個妖女監視著林天。

    穿紅衣服的那個是朵蓮花,雖然林天承認她紅裙翻飛從天而降真是美瞎了林天一雙鈦合金狗眼,可是她那點火就著的性格林天可著實不敢恭維。白紗飄飄的那個是朵荷花,林天的夢中女神,笑起來甜的跟蜜似的,說是仙女兒林天都信。

    然而林天正偷偷欣賞自家女神的美貌呢,冷不防一記眼刀子就甩了過來,林天一個激靈差點沒昏死過去,你看看,同樣是妖精,差別怎麽就這麽大呢。

    蘸飽了墨水的小號狼毫被林天塞進嘴裏啃著。林天哭喪著臉,這是一篇議論文,這是一篇議論文,這是一篇議論文,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要說這造孽事還得從那天下了學堂講起,幾個同窗約著要去賞後山坳裏新開的荷花以消盛暑,林天從小一塊兒光屁股的傻小子阿左樂嗬嗬的來找林天,林天翻了個清新脫俗的白眼,叼著筆不屑一顧,高冷的嘲諷他們,附庸風雅。

    結果話音兒還沒落呢,先生家千嬌百媚的小姐就湊過來了,“你們要去什麽好地方玩,也帶上林天唄。”林天眼睛一直,筆杆子就掉在衣襟上,毀了林天省了半月糧米才買來的藍褂子。

    嗯,現實告訴我們,泡妞是要下血本兒的。林天四十五度角仰麵朝天,眼裏閃著或明或暗的淚光,自認側顏憂鬱而有魅力的林天,終於,沒能得到小姐的一個眼神兒,林天知道,是衣襟上的那塊墨跡毀了林天的英俊瀟灑,林天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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