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確認了好幾次,隻好遺憾地拜了幾個禮。不知是不是修行的緣故,他對佛堂的感覺很舒坦,待在這裏也比平日裏輕鬆很多。

    這也算是白走了一趟,但並非毫無收獲。有個小沙彌似乎有話想對他說。

    夜裏,林天粗喘著氣,隻是覺得脖子上被什麽東西勒得緊緊的,他以為是在做夢,猛然驚醒,才發現脖子上的仙元繩莫名的縮小,緊勒著脖子生疼,還喘不過氣來。

    臉色鐵青,渾身使不出勁,若是普通繩索,他隨便一扯便可斷掉,可偏偏是用自己仙元煉化的繩索,又怎能扯斷呢!

    水星劍靈似乎也喚不出來,他瞪大眼睛,意識卻漸漸模糊,忽然好想見一個,一個至今都未曾放下的人。

    一隻毛絨絨的爪子,軟綿綿的落在林天的脖子上,舒緩了喘不過氣肺氣管,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眼皮怎麽也睜不開,像被千斤巨石壓著。

    林天強撐著意識,讓眼睛微微開了一條縫隙,他看見了一個迷糊的影子,有點像那個人。他想伸手去觸摸那個影子,卻沒有任何的力氣,最終暈了過去。

    陽光肆意卻溫暖,窗外時不時有幾隻飛鳥掠過,瀟灑自如,不在天空留下屬於它們的痕跡。

    遠處的樓盤的起重機,早已經開始工作。

    文化廣場上的大爺大媽,把廣場舞跳得火熱。

    十字路口的車,在等待信號燈的指示。

    林天終於受不了陽光的熾熱,在睡夢中醒來。

    那隻狸花貓安靜的窩在枕邊,感覺到林天的醒來,懶洋洋的喵了一聲,然後又繼續睡了。

    昨晚上到底在做夢,還是真的?

    林天撓著頭,他都模糊了,那個夢為何如此的真實,就像有人用一根繩子將他往死裏勒,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林天背靠著床頭,撫摸著掛在仙元繩的水星劍,他想不明白,為什麽他換不出水星劍,難道說,他真的是在做夢?

    可是沒道理水星劍要弑主,水星劍是有把有靈識的劍,一定不會無緣無故把主人給悄悄殺了。

    所以,不可能是水星劍,或者說,除非……

    莫不是因為劈了一劍那無盡黑心,許是被汙染了,才會令水星劍陷入了癲狂。

    他在掌心喚出水星劍,仔細觀察水星劍,並沒有發現任何可以的地方,隻是那條螭龍已經在裏麵沉睡著。

    解剖室的大樓依舊被封鎖著,所有人全都會繞道而行。有人覺得,經過這裏,就覺得怨氣衝天。

    林天拿著童亮給的工作證,進入了事發地,同時,童亮也來了。他們一直往解剖室走去,拐過轉角的時候,看見一個人,正拿著一個奇怪的物件,要去砸解剖室的大門。

    “什麽人?”童亮拔出腰際的槍,槍口指向昏迷不醒的的童亮。

    那人見到有童亮的穿著,馬上想要溜走,林天發出了一道勁力落在那人的手腕裏,那人捂著手腕,忍著疼痛離開了。

    “別跑……”童亮追了上去,而林天知道能夠進入這大樓的,躲過安防係統,定然不是普通人,再者,解剖室的門和裏麵,都被他設了禁製,普通人倒沒什麽阻礙,但是鬼靈妖靈,或者其他的鬼魅都無法進入,除非有東西破禁製,剛剛那人大抵就是想破禁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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