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很凶猛的畜生。也可能是人變得。”神兜婆婆歎口氣,“可惜我還感覺不清楚。”

    “那我們回去吧。沒準是過路的一群野鹿。”

    “不,比鹿凶猛多了。是吃肉的。充滿了血腥味,它們喘著粗氣,目光犀利。”

    已經到了午飯時間,神兜婆婆想不出來那群動物是什麽,沮喪的回去了。

    午後,阿布力照例泡了一壺好茶,一家人坐在院子裏喝茶,神兜婆婆躺在阿布力的竹躺椅裏閉目養神。阿布力坐在樹蔭裏吹竹笛。琦玉和琦壁拿出針線活,縫縫補補。鬆溪繼續練習她的咒語,一會兒變出一隻青蛙,一會兒控製著樹上的鬆鼠給她找鬆果。

    “你這些都是哄小孩的呀,要是真來了凶猛的怪獸,你可怎麽抵禦呢?”琦玉問。

    “都是一樣的,可以控製鬆鼠就能控製大的野獸。”鬆溪自信滿滿的回答。

    神兜婆婆聽了,眯著眼睛說,“也不盡然,你還真沒遇到過呢。”

    鬆溪謙虛的聽她繼續說,“一個是法力,所有的野獸也都有法力,你如果高過它,你就有了優勢。第二個是膽量,當你對麵站著一頭熊的時候,你還能像麵對一隻鬆鼠這樣從容不迫的作法。隻有這兩者都具備了,才有獲勝的可能。你還得多曆練。”

    鬆溪點點頭。

    這時忽然從院牆外躍進一隻黑漆漆的家夥。大家還沒瞧清楚,它就一頭紮進了柴火垛裏。

    仙子停止了笛聲,抓起劍準備過去看個究竟。神兜婆婆卻製止了他,“仙子,殺雞何需用牛刀。鬆溪你去看看。”她好像知道那是什麽一樣,指使自己的弟子去。鬆溪小心翼翼的扒拉開幾塊木頭,順著縫隙看見那個大黑家夥。真是醜極了,不像狗也不像狼,倒像個混生的野崽子。那畜生隻專心的舔舐傷口並沒注意到有人已經走近。

    鬆溪集中心力在心裏念了一道定住的咒語,雙手在胸前憑空畫符。憑空畫符是非常難的,是神兜婆婆獨創的法術,手指頭要非常有力道,空中舞動,感應空氣的流動,通過畫出的軌跡讓能量在軌跡中流轉,加持咒語的能量。鬆溪依照師傅的指點,已經能夠熟練的運用這個法術了。

    果然那畜生立刻就靜止了,緊接著,鬆溪後退三步,又在心裏默念了另一道咒語,意圖控製它的神智,讓它聽命於自己。果然這畜生立刻從柴火垛裏走出來了,雙目直勾勾的看著鬆溪;鬆溪一步一步的朝門口退去,那畜生一步一步的跟著她到了門口。到了門口,門外傳來野狼的嚎叫。聽到狼的嚎叫聲這個畜生瑟瑟發抖的縮在她跟前。

    鬆溪鬆了咒語,那醜東西又一溜煙的鑽回柴火垛裏不出來了。

    鬆溪和神兜婆婆說,“師傅,我去外麵看看。”

    神兜婆婆也感應到了外麵的危險,她點點頭,囑咐她“小心些。“

    鬆溪提起竹劍出去了。原來在外麵聚集著十幾頭野狼。它們露著凶殘的目光,尖銳的獠牙,盯著鬆溪。鬆溪嚇得不敢出一聲,深呼吸,強迫自己鎮定。其中一頭大概是頭狼,身形很大,帶頭衝鬆溪撲過來。鬆溪閉著眼睛,雙手在胸前畫符,嘴裏念著一道神兜婆婆傳授給她的很強的咒語。前一秒這頭狼還氣勢洶洶的要撲倒鬆溪,下一秒就臥倒在她腳前,舉著爪子撒嬌。餘狼見狀,不明所以,不敢再撲,衝著鬆溪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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