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嚴宇這個名字,鬆溪的牙齒隱約有些發酸,就像是在回憶一種很醒目的味道,即便努力克製,但身體更快做出了反應。

    神兜婆婆想了一會,偏頭問,“嚴宇,有些耳熟。是不是銀月的小男朋友?”

    鬆溪點點頭,“您和他是不是有過矛盾?”

    神兜婆婆回憶了一下,“我想起來了,他在綠光散播謠言,混淆視聽,被我教訓過。”

    鬆溪歎口氣,“他是冥王的臥底。”

    神兜婆婆吃驚的張大了嘴,“他是黑暗城堡的人?你怎麽知道的?”

    鬆溪將自己的事情又說了一遍,“我這些日子總是回想這些事,就是因為我沒答應做他在綠光的下線,他才要報複我。這一連串的屈辱都是他布下的。”

    神兜婆婆心疼的抱住她,“好孩子,沒想到你受了這麽多苦。咱們回綠光,揭發他。”

    鬆溪說,“證據還不夠,恐怕扳不倒他。那日在蘋果園裏隻有我和他兩個人。精靈仙子也沒有聽到我們這段對話。倘若不是精靈仙子,我恐怕那天就被他丟下城堡摔死了。”

    神兜婆婆眉頭緊鎖,這個倔強的老太太忽然一動不動的瞬間進入了入定的狀態。嚇得鬆溪小聲的喚她名字。

    阿布力看出來她入定了,他衝鬆溪擺擺手,示意她不要打擾她。

    沒想到這個老太太的法力如此高,以前隻在書上讀到過得道的高人能夠快速入定,了塵事。今天卻是頭一次得見。果然是人外有人啊,阿布力暗暗佩服。

    隻見神兜婆婆嘴角緊閉,呼吸越來越弱,仍然緊鎖著眉頭,一動不動。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輕輕的吐出一口氣,笑著看著鬆溪說“我們能夠扳倒他了。”

    鬆溪喜出望外,“您有辦法了?”

    神兜婆婆點點頭,岔開話題,問,“仙子,你怎麽樣了?”

    聽到婆婆關心他的情況,阿布力說道,“已經沒事了。”

    “剛才多有得罪,我得向您道歉。”神兜婆婆在鬆溪的攙扶下,又站起來,向阿布力拱手。

    阿布力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和他一樣行拱手禮的人了,似曾相識。他鞠躬回禮,“您言重了,我先砍殺您的蛇在先,也該向您道歉。”

    “您折煞我了。我這銀針是有劇毒的,要不是你身體好,早就斃命了。還得感謝您這段日子對鬆溪的照顧。”神兜婆婆是赤熱心腸,雖然脾氣不好,但很有俠義的忠肝義膽之風。

    “豈止是照顧,他是我的救命恩人。”鬆溪說。

    “舉手之勞而已。”阿布力笑說。

    三個人都笑了。

    日頭西斜,阿布力他們已經出來一天了。

    “婆婆,天快黑了,我背您下山吧。”阿布力建議道。

    “您受傷了,我來背吧。”鬆溪要背。

    “哈哈,都不用,我就靠這幾條蛇。”說著她又打了一個口哨,剛才還在歇息的幾條巨蟒又恢複了工作狀態。鬆溪扶著她上了座椅。這幾條蛇準備好,前麵的10幾條蛇,在她的口哨下,先行探路,幾條駝著她的大蟒蛇跟在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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