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溪選擇了安定,她開始不再那麽迫切去尋找林天。

    隻有在自身能力足夠強大的才會讓人注意到你。

    她雖然沒有提過離開的事情,阿布力卻也默契得沒有提過,盡心盡力教他。

    這天一大早,阿布力便出了屋子,獨自走進了森林。鬆溪聽到聲響,翻身起來,跟了上去。

    “相看兩不厭,唯有這大湖。”身後傳來一個老人的聲音。

    阿布力回頭,是龜仙人童武。

    “你這小日子忒也逍遙。”童武調侃他。

    童武與阿布力是忘年交,雖然不常見麵,但感情甚篤。

    “好久不見,大師,我釀了一些桂花酒,正好我們好好喝一頓。”阿布力管童武叫大師。他高興的和他擁抱。

    “有肉嘛?”童武斜眼笑著問。

    “說有就有。“說著阿布力運用輕功從山丘緩緩一路小跑下去,及至湖邊,深吸一口氣,踩著水花,一路快步踏著水麵走進湖心。平靜的湖麵伴著他的腳步,泛出片片小漣漪。

    阿布力的鷹眼盯著湖水深處,他把背後的笛子拽出來,原來這笛子是有機關的,底下藏有暗器,是一根粗粗的竹簽,一頭掛在笛子內側,尖銳的一頭指向獵物。

    很快,發現一隻肥美的鱖魚,他靜悄悄的拿起笛子,輕輕用嘴一吹,一根竹簽準準的射了出去。射中鱖魚即刻收起笛子,縱身一躍,飛身去撈那尾魚,好似水鳥,翻身俯衝下去。一眨眼的功夫就看他拎著這尾魚蜻蜓點水般從水麵上跑回來。

    童武遠遠的望著他這一連串的輕巧動作,嘖嘖稱奇。

    初見鬆溪,童武心裏一驚,莫非我這小老弟終於饒過了自己?

    他偷偷瞄了一眼阿布力,阿布力並沒有要給他介紹鬆溪的意思,他一邊叫杉杉把桂花酒拿出來,一邊自己找酒盅,嘴巴裏還在介紹著這桂花酒多麽香甜,如何釀製。

    童武有些失落但很快收斂起來,笑眯眯的接過酒杯,拿在手裏把玩。

    “你這酒杯做得真巧妙,送我吧?”童武問他。

    阿布力說,“你多住幾日,我給你做套新的,這個舊了。”

    童武搖搖頭,“一家老小等著我呢,我住不了兩日,就這個甚好。”

    阿布力是個很念舊的人,用過很多年的器皿哪怕壞掉了,比如破了口的碗都拿去當花盆總是舍不得丟棄。見童武如此執意,也就送他了。

    午後,剛剛睡醒的童武經過院子,撞見鬆溪練劍,這劍法一看就是阿布力教的,姑娘的力道略微弱了些,但是劍勢鋒利,帶著風卷著沙,很是凶猛。她怎麽這麽大殺氣,滿臉的仇恨。

    童武順手撿起一個石子丟過去,正中她的小腿,力氣不大也足以打中她的穴位,果然,鬆溪小腿一陣發麻,差點栽倒。童武嘿嘿的笑了,“你的重心都在上身了,下身就弱了,不能隻想著進攻,也要防守。”

    “多謝您指點!”鬆溪收了劍,恭敬的向他表達感謝。

    童武摸摸胡須,眯著小眼睛,笑而不語徑直往阿布力的藥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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