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步步朝黑龍走近,肩膀上的尖刀也一晃一晃的,像是有光掛在了腰上。

    娜娜提著裙擺快速追上去,大喊道:“不行,林天說了,它有用!”

    走出椰子林,遠遠的看見大黑龍趴在淺灘上,嗚嗚的喘著粗氣,馬瑞克變身成八爪魚,用它的幾個大觸角輪流的給大黑龍背上打水。

    “好家夥,這畜生竟然這麽大的個!”秀英驚訝的說。

    “這要是剁成肉,醃起來,夠我們吃半年了。”童武說。

    小菊野來興致了,揮著大砍刀朝馬瑞克走去,“喂,傻大個不用拍水了,剁了吃肉!”

    娜娜失望的一手捂住臉,我的家人隻有口腹之欲啊。

    馬瑞克立刻變成人,“娜娜讓我照顧它啊,怎麽又要宰了嗎?“呆頭呆腦的肌肉人馬瑞克立刻活動活動筋骨,打量著受傷的大黑龍,要怎麽下手呢?

    童武最後走過去,仔細的瞧著這條大黑龍,背上的封印依然還在。這畜生是怎麽出來的?那潭都被隱身了,這倆孩子是怎麽發現的?他不露聲色的問娜娜,“在哪碰見的?”

    娜娜一五一十的和爺爺說了。童武怎麽也想不透,這麽多年都相安無事,偏偏被這倆孩子給放出來了。

    “爺爺,它的右眼傷的可不輕,多可憐呀。”娜娜祈求著。

    “一個畜生,還差點要了你們命,管它幹啥。”童武不願意。

    那龍喘著氣,恭順的說,“求您救救我。我已經歸順這兩個孩子了,一定不再作惡。”它完全沒認出這是昔日打敗它的童武。

    童武心裏想著,“欺負我孫女,要是我在場,扒皮抽筋,還能便宜你!”,但他沒說出來,隻鼻子裏哼一聲,轉身走遠。

    碰巧包紮好傷口的林天和大表姐也趕來了。憨厚的大表姐手裏拿著一大罐的藥水,“哎呀,這大黑龍傷的不輕呀。怎麽上藥呀。”

    林天接過藥水說道,“我來吧。”他幾步爬上大黑龍脖子,小心翼翼的將藥水灑在它的傷口處。大黑龍痛的嗚呼嗚呼的喘著粗氣。

    娜娜拍著它的頭安慰的說,“這是我爺爺獨有的創傷藥,很快就會好了。”

    好大一罐創傷藥都塗完了,看得童武這叫一個心疼。

    小菊野氣急敗壞的罵海霞說,“我說你這個胖丫頭,你是傻嗎?你沒瞧見我倆準備宰它了嗎!”

    海霞一愣,瞧瞧童武又看看秀英,秀英捂著嘴站在一旁竊笑。

    “罷了,罷了。龍肉有什麽好吃的。晚上吃烤全羊吧。”說完童武背著手就回去了。

    島上的傍晚,海風習習,為了給林天和娜娜接風,眾人準備在院子裏吃烤全羊。馬瑞克在院子裏擺好烤肉架,將木炭燒好。小菊野拿出自己藏了多年的老酒。秀英早就燒好了大一鍋的熱水,等著羊羔。

    “萬事俱備,就差羊了!”馬瑞克磨刀等著。

    不多會,就瞧見門口,一個小老頭背著一隻被綁了手腳的小羔羊,不急不徐的走進來,是童武,他大喊一聲將羊仔丟到石頭桌上,馬瑞克舉著明晃晃的大砍刀嘿嘿的笑著,大表姐在下麵放了一個水盆準備接羊血。羊被困在石台上發出驚悚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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