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很是煩躁,幾度回頭看向林天。隻要林天同意,他立馬出手,這些人不是他的對手。

    可他回頭數次,林天目光淡然,一點起伏也沒有。對秦楚投過來的詢問也隻是微微搖頭。

    他需要這些人來解答疑惑,如果一直隻有他們兩個,那這個小鎮是永遠走不出去的。

    七拐八彎的走了許久,來到一座破舊的院落,諾大的院子中間有一條與大門同寬鋪著石磚直達主屋門廊的路,左右兩邊雜草叢生,有些已長到膝蓋。

    本就不寬敞的石磚路中間多了一張長方形的矮長桌,兩邊各擺了條長凳,要想走到主屋,隻能踩踏兩旁的雜草過去。

    右前方的牆角旁空了一個圓,走近了才看到那裏是一口井。主屋是一座石砌的老房子,屋簷和屋簷上殘破的瓦片已經不起任何風吹,僅靠兩根門廊柱支撐,門廊頗為寬敞,兩根柱子間的距離與門同寬。沿著主屋左右兩邊展開的矮圍牆上布滿青苔,牆壁許多上坑坑窪窪的裂痕。

    押著林天和秦楚的人突然把他們各綁在一條長凳上,並給他們蒙上眼睛,他們極力掙紮,想開口呼救,嘴巴卻被什麽東西粘住了,無法開口。繩子緊緊勒住身體,一切因恐懼產生的本能抗爭都隻是徒勞,繩子越勒越緊,身體變得沉重,大腦陷入混沌,直到失去知覺。

    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蔓延全身,身體向大腦發出求救的信號,大腦急切的發號施令,想要逃出困境,必須掙脫束縛。

    身體陷入絕境無法動彈,以為大腦隻是紙上談兵,大腦不肯放棄,堅持號令,不斷號令,終於,身體突圍成功。

    林天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灰暗,周圍全是灰暗的色調,眼睛一時間沒能適應,腦袋暈乎乎的,他閉上眼睛緩神。緊緊貼著後背的長凳提醒著他的處境,林天猛然睜開眼睛想要起身逃跑,一個趔趄,他被自己絆倒在地,順帶把旁邊睡在長凳上的秦楚也推倒在地。驚得秦楚直呼“救命”。

    秦楚看到林天狼狽的倒在地上,又看了看四周的景象,他緊張地站起來拉上林天逃跑。

    林天拉住他,說:“我,我剛才好像做了一個夢。”

    秦楚說:“對,好像是夢,我也做了一個夢。”

    林天摸摸身上接近全幹的衣服,看了看秦楚,秦楚也看著林天,兩人異口同聲地說:“我們是不是做了同一個夢。”

    兩人站起身,眼前的院子和夢裏看到的一模一樣,在夢裏,他倆最後被綁在剛才翻倒的長凳上。空蕩蕩的院落在訴說它的寂寥,布滿灰塵的屋內表明自己的荒廢。

    如果之前是一場夢,那麽他們是怎麽來到這個院子的;夢裏,經過石磚路中間的長桌時,他們踩踏旁邊的雜草走過;現在,那塊地方的雜草毫無受損的痕跡。

    秦楚說:“也許是他們搬開了桌凳走過來的。”

    林天說:“就算搬開桌椅,也會踩到草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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