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單打獨鬥林天不一定能打得過陰曈,但在陣法上的造詣,放眼整個天元大陸,除了聖祖能與其爭鋒,林天的陣法修煉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眼前這個像泡泡糖一樣的防護罩,無論放什麽東西上去,它都能給你吸收的一幹二淨,哪怕是放了三層的火球也絲毫不起作用。

    “他要是再不出來,我就把這個地方夷為平地!”紫月握緊手裏的長刀,目光一狠,殺氣騰騰的朝那防護罩衝去。

    那粘稠防護罩,很快纏上了她的刀鋒,紫月和林天的不同之處在於兩人雖然都是用刀,但林天練的是意誌,她練的是刀鋒以及速度。

    隻見她手腕收緊,速度越來越快,上下開合之間一絲風也插不進去。

    陰曈樂得其所,站在一旁袖手旁觀,看著紫月已經出了身汗大防護罩,絲毫沒有破開的意思。

    樹林之中忽然飛出了許多飛鳥,地麵也微微有些顫動,陰曈靜靜的聽了一會兒朝紫月打了個手勢。

    “有人來了,你先停一停。”

    紫月抽刀,轉身望去,樹林之中不多時,飛出一隻長鶴,通體雪白,鶴鳴聲,穿透雲霄。

    在天元大陸上,白鶴一族最為高貴,多為貴家大族飼養,但看這隻白鶴嘴喙處已經發紅,顯然早已成年。白鶴那優美的長頸之下,腹部有一處羽毛,拳頭般大小,呈黑色。

    “是七品。”

    白鶴振翅而飛在雲天,卷起陣陣風波,忽而長嘯一聲,急速往下,朝著那防護罩衝去。

    “你猜他到底進不進得去?”陰曈插著手看好戲道。

    話音剛落,那防護罩鏡真的被他那長嘴給戳開了個孔,白鶴就在兩人的眼皮子底下鑽了進去,一時之間紫月和陰曈的臉上都有些火辣辣的,像是被人強扇了兩巴掌一樣?

    白鶴衝向防護罩的那一刻,林天就已經知道動靜了,他拍衣站起,還未抽出刀,蹲在一旁的龍飛飛立馬扯住他的褲腳,信誓旦旦地站起來,拍著胸膛大聲說道:“是我們莊子裏養的白鶴,我熟得很,放心好了,讓我來!”

    見他這副急於表現的樣子,林天沒說話,示意他接著往下做。

    隻見他從懷裏取出了一個指節般長短的鼓哨,放在嘴中用力的吹了一聲,那聲音十分尖銳,卻也帶著一些嗡嗡的顫音,白鶴落地之後,果然沒有騰出其他動靜。

    龍飛飛更是得意,一邊用口哨號令白鶴做動作,還不時用餘光看一下,林天向他邀功。

    白鶴收了翅膀,仰著腦袋姿態優雅的走了進來。一步一個腳印,朝著林天的方向步步邁進,龍飛飛一看這架勢不對,連忙轉換口哨的命令,這白鶴目不斜視,直接越過了他,徑直走上台階,停在了林天的眼前。

    龍飛飛見自己逞強失敗,臉上掛不住,取了哨子,凶狠地罵道:“你這畜牲,小爺我不過兩天沒有喂你,你就翻臉不認人了?”

    白鶴從頭到尾就沒把他放在眼裏,聽他這麽一說,鼓動翅膀長叫一聲,聲音尖銳無比,那長嘴就跟打磨鋒利的錐子,朝著龍飛飛的胳膊就是一下子,林天一瞧,樂了,好家夥,實實在在的一個血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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