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子看著父王英俊的麵孔,一想到母親做的事情,她心裏更加不安。

    她想要逃走。

    “說實話我也不懂啊。”父親笑了笑,他麵帶溫柔地撫摸著那幅油畫。

    玉子看到父親臉上溫柔的神情,突然想把母親出軌的事實告訴父親,但卻又感到不忍,如果告訴了父親,那麽母親會是什麽下場玉子想不到。

    父親矢野在玉子要上樓的時候又說了句:“玉子啊,我想讓你和師傅去學油畫。”

    “師傅?”玉子回頭吃驚地望了眼父親。

    “是啊,雖然我沒法完成我父親的意誌,他曾希望我成為一個油畫家,可是我卻參了軍,我希望你能代替我去完成這個夢想。”矢野目光熠熠地望著玉子。

    “哦,是嗎?”玉子沒有反駁也沒有答應。

    “好了,去睡覺吧。”矢野的聲音顯得有些疲憊。

    玉子沿著樓梯上樓的時候腳步突然一頓,她又在遲疑是否要將母親出軌的情況告訴父親,然而就在玉子轉身想要叫住父親的時候,母親卻推開門走了進來。

    “不好意思,我回來晚了。”母親雅子的話顯得有些不真實,她目光遊離,腳步也顯得有些虛浮。

    “哦。”父親矢野並沒有多說什麽,隻是抬頭望了眼母親雅子,轉身繼續回到沙發上躺著,在他眼中,似乎家裏已經沒有了母親這個人,玉子悲哀地這樣想。

    後來,玉子發現母親越來越晚回來,而父親的情緒也越來越不穩定,像是一個隨時會噴發的活火山一樣,直到經曆了那個恐怖的一夜,玉子打算祈求那個經常治療父親的老爺爺,希望他能夠拯救她的這個家。

    那晚,母親照常很晚回家,在夜裏10點鍾,她臉紅彤彤的,看起來像是喝了很多的酒,不過她還是沒有忘記回到家招呼一聲:“不好意思,我回來晚了。”

    這次玉子發現父親並沒有躺在沙發上而是猛地站起身來,他目光凶狠地望著母親雅子:“你告訴我,你告訴我,每天都這麽晚回來,你去哪裏了去哪裏了?”

    “我沒有去哪裏,隻是去看了看莊稼。”雅子顯得心不在焉,她眼睛眯的像是要睡著了一樣。

    “去看了莊稼,你敢對天皇發誓你沒有去其他地方嗎?”父親矢野的問話頓時讓雅子清醒了過來,她恐懼地望了眼矢野。

    一旁的玉子也嚇得不知所措,她也不知道父親矢野是怎麽知道母親背叛的這個事實的。

    “是那個該死的男孩對嗎?”父親矢野憤怒地紅著臉叫道,他狠狠地劈臉對著母親打了下去。

    “不是,不是他。”母親嚇得想要躲起來。

    可是矢野並不打算這麽輕易地放掉她,他抓住雅子瘦弱的肩膀,拖著雅子的身子從客廳的另一端繞了過去,玉子知道父親這是要把雅子帶到地下室去,那裏又潮濕又臭,堆滿了垃圾,她想象不到狂躁症控製下的父親會對母親做出什麽病態的行為,尤其是當父親知曉母親背叛的事實。

    得找老爺爺,治病的老爺爺。玉子隻有想到這個方法,她現在腦子裏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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